黃雲懷氣哼哼的彆過臉,其實主要是不好意思。
唐士宏就湊上去把師弟腦袋扭回來衝著自己,“雲懷。”抵上師弟額頭,鼻尖幾乎蹭到,眼角和嘴角往相對方向彎過去。
黃雲懷看著師哥眼睛裡的自己,覺得當得起幸福這兩個字,順帶手還發現,其實師哥真的很“清純”。
“師哥,”黃雲懷去咬唐士宏的耳垂兒,呼吸噴在上麵,癢的鑽心。
唐士宏下意識的往後躲了一下,被黃雲懷順勢借力再次壓倒。
瞅著衝自己壞笑的師弟,唐士宏一攬那個人的腰,往懷裡一帶,黃雲懷配合的一拉棉被,裹了倆人。
一團漆黑中,唐士宏覺得腰上一涼,一雙手順著衣服往裡鑽。他也不含糊,不過是從黃雲懷襯衫領口開始一顆一顆解扣子。
等到兩個人覺得被窩裡氧氣不足的時候,床邊地上已經堆了兩團衣服,分不清是誰的。
……
第二天哥兒倆都懶床了,不是睡不醒,而是舍不得分開,再有就是光天化日誰都不好意思先鑽出被窩穿衣服。但單人兒床終歸是地方太小不得折騰,倆人這會兒貼在一起,再不起就該二次擦槍走火了。
唐士宏終歸是師哥,要起模範帶頭作用,而且他也在靠外的這邊兒,於是伸手夠起地上的褲子,蠕動著穿好,一掀被子下了床。
從窗子透進來的陽光照在唐士宏身上,讓他背上兩道抓痕格外醒目,本來撐起上身也準備起床的黃雲懷看到後,突然倒了回去,臉上紅撲撲的,卻笑得格外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