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韜玉……”宇軒無奈的叫了聲,可是北堂並不理他,踉踉蹌蹌的走回了內室。宇軒正在愣神想今天北堂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結果便聽到了內室裡傳來了北堂的慘叫。宇軒沒有多想一個閃身進了內室,卻正好看到北堂被自己的床摔了個什麼吃什麼。宇軒上前去扶起北堂,然後才看個明白為什麼隻是摔了一下北堂就會露出這麼痛苦的表情——床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真玉瑪瑙,大大小小的,棱棱角角的,這麼猛的一下子摔了下去,自然不是一般般的疼痛了。宇軒順手拿開了幾塊大號的瑪瑙扶北堂在空出來的地方坐下,“韜玉,這……?”
北堂暈暈乎乎的坐到床上,一抬眼就看到了宇軒手裡的瑪瑙石,“放下!”一聲怒吼,隻覺得大地都抖了三抖。
宇軒一驚,趕忙把手裡的東西放到了北堂的懷裡,北堂笑眯眯的抱緊了懷裡的東西,“小~寶~貝~”
果然啊,說到底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放開自己的這些寶貝的,“玉兒,彆這樣,早點休息好麼?”
倒是北堂兩眼一橫,小舌一吐,“就知道你要搶我的東西,不給!”說著還一緊雙臂,把自己的寶貝狠狠的抱在了懷裡連看都不讓宇軒看了。
“好好,不搶你的。隻是玉兒今天怎麼了?”宇軒彎下身子,正視著北堂已經紅腫不堪的眼睛。
北堂把臉一彆,愣是一個人趴到了床上,“你們都覺得我沒有用是不是?總有一天你們都會嫌棄我的!哼,到時候一個一個都離開我了現在還來裝什麼好人?”
宇軒詫異,真的想不出來北堂是因為什麼而說出了這樣的話,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自己現在是沒有辦法向她詢問這麼多天來的疑問的。
待到那邊北堂的情緒終於已經平穩了下來,並且已經沉沉的睡去了。宇軒覺得自己一定有必要去找那個叫做張紫芝的家夥好好問清楚。很明顯,韜玉是覺得永期總有一天會選擇比自己完美的紫芝的,那麼,能夠給北堂灌輸這樣的思想的也隻有張紫芝一個人了。
紫芝睡眼惺忪的時候被宇軒硬是拽了起來,看著麵前臉色很臭的喬宇軒,本來起床氣就很嚴重的紫芝心情更加的糟糕了。當他聽了宇軒對自己一番奚落之後,心情差到了極點就差直接把宇軒從房間的窗戶口給扔出去了。
宇軒很奇怪,按照紫芝的說法的話,北堂是在跟紫芝提到了永期之前就已經很魂不守舍的了。那麼又是誰跟她說了這些很奇怪的話讓北堂覺得永期主子會不愛自己呢?
紫芝沒有多說什麼,畢竟這些事情不是自己想解決就能夠解決的了的,有些事情啊,還得她自己想清楚才行。於是,紫芝大爺很沒有意氣的在宇軒還在為了北堂的事情頭痛的時候又睡了過去。
宇軒納悶,不是紫兒的話,還有誰能說出這麼過分的話呢?而且,紫兒喜歡永期主子的事情,以前北堂雖然知道但從來都是閉口不提的,現在怎麼又……?哎,真不知道是那個家夥乾的好事,自己一定要把他給揪出來!
佑方是在青草堂裡閒逛的時候看到金榮的。金榮被兩個戴著麵具的男人押著進了青草堂裡的聚義堂,佑方覺得奇怪,一開始並沒有確定那個人就是金榮,於是就跟了上去,從後麵進了聚義堂。連熙沒有想到望舒這個時候會過來,很自然的對她招了招手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
當金榮很迷茫的四下環顧了一下最後把目光鎖定在了連熙懷中的梁佑方的臉上時,眼神中閃過了意思疑惑的神情。
望舒看了看下麵被押著的人,皺了皺眉頭,果然是金榮啊!可是,為什麼他現在會出現在這裡呢?望舒臉上的表情被一旁的連熙儘數看到了眼裡,自己是知道這個人是魅夜閣的人,但是好像望兒對她很上心啊!主要是望兒眼中除了自己的其他男人,都是不應該存在的!連熙輕輕緊了緊眉頭,雖然說金榮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用處,可是自己還是不想要留下他啊。
“來人,他身上可有攜帶什麼東西?”連熙懨懨的隨口問了句,心裡正在盤算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處理掉這個人。
下麵的銀麵男子隨手在金榮身上翻了翻,找到了一封信交到了連熙的手裡。望舒一看這信上的筆記,知是北堂寫的,頓時警覺了起來。連熙發現了望舒的異色,知道這封信可能會不同尋常,硬是要打開了親自過目。
這不打開不要緊,打開來了連熙才覺得自己是被人算計了。望舒看著連熙手上的信,忍不住笑了起來,“連熙,那麼,這個禮物我收下了,你不要想對他下手。”望舒指了指下麵還被人押著的金榮。
連熙很無力的點了點頭,自己縱使是有千百個不樂意,可是望舒已經開口了,自己也不能怎麼著這個人了。
那封信上寫著:“青草堂的頭兒:我知道我家小望舒在你的手上,怕你那裡不好玩,特地給我家小望舒送了個禮物去,務必交到她手上啊!魅夜閣的”
“話說……你家小姐……還很是有心啊……”連熙很昧著良心的說。
望舒興高采烈的走下去從兩個銀麵男子手裡扯過了金榮,“是啊,要不然怎麼能做我家小姐呢?是不是,榮兒?”
金榮在一旁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不停的點著頭,發出了嗯、嗯的聲音來。
連熙看著眼前目無他人的顧自親熱的二人,心裡醋意橫飛,可是隻要望舒不想讓這個家夥死,自己也不能犯了她的忌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