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所謂的繼承也可能是非常簡單的東西……(1 / 2)

這是一棟三層式的木製樓房,附帶地下室。占地麵積不好估計,大約相當於城市裡的洋房,不過是有花園有後院的那一種。第一層是大廳,牆上還掛著誇張的獸皮,可能是老虎也可能是其他的魔獸。其他樓層至今還不清楚,因為白爾迦還沒去。

是的,現在白爾迦先生正和斯卡先生一起站在大廳裡接受某位不知名的先生的審視。

“這些就是那個布賴恩的兒子們?”頭發花白卻顯得仙風道骨的男人雙手環胸站在椅子前麵,烏黑的長袍顯得非常肅穆莊嚴。

“是的亞伯,白爾迦和斯卡,布賴恩的兒子們。”迪佩特坐在沙發上,喝著紅茶,一臉被治愈了的表情。

先生你要知道你現在的表情被梅維斯看到她會哭哦,你就這麼嫌棄我們那裡的茶嗎喂,好歹我們喝了三年照樣沒病沒災啊喂。

白爾迦默默地抽了兩下嘴角,在心裡這麼想。

這位先生什麼叫這些就是那個布賴恩的兒子們?還有你那種菜市場選豬肉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先生你餓了嗎,餓了就快去吃飯吧我剛剛還有看到仆人的影子呢。

斯卡默默地咬了咬牙,覺得自己有些胃痛。

“那麼,兩位請跟我來。”背著手快步消失在大廳,亞伯的聲音顯得很不滿。

“他好像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們怎麼了嗎?”斯卡快步跟上亞伯,小聲問道。

“死氣沉沉、神經兮兮……”白爾迦看了眼坐在沙發上動也不動的迪佩特,默默地回應著。

“你說的是你自己,我問的是我們怎麼了。”很肯定地回答道,斯卡被白爾迦一腳踹到前麵。

“去你丫的,快跟上。”

“喲混蛋最近還真是什麼事都聽你的啊……”

亞伯把他們帶到一個很大的山洞,就像是經常在那些奇幻電視劇裡見到的那種岩洞,中間是個類似於祭祀用的石台,上麵刻著繁複的花紋。

白爾迦覺得自己心裡那種快要被割脖子放血當做祭品獻給那什麼上蒼的感覺越發的濃重了。

“躺上去。”亞伯站在一旁,雙手收在另一手袖子裡,瞬間讓斯卡想到了道士這個與算命的差不多的職業。

“……就這麼躺上去?”白爾迦扭頭問。

“對,就這麼,躺上去。”亞伯一伸手,做了個請的姿勢,讓白爾迦那種【這家夥是不是暗戀自己便宜老爹所以對他的兒子們很不滿】的想法更加牢固了點。

——所以說白爾迦你就是不怕死嗎。

小心翼翼地爬上石台,白爾迦想起了上輩子自己去做盲腸手術的情景,還有那個因為緊張打了過多麻醉害得他差點昏迷不醒的實習護士。

有這心理陰影的白爾迦還是乖乖的躺好,斯卡在一邊顯得很擔心,下一個就是他了。

“%¥@#………¥%*&……*%¥%#……#%¥%……&¥……#……”亞伯嘴裡不知道在念叨著什麼,完全聽不出來這是哪國語言的白爾迦像待宰的牛羊一樣在心裡淚流滿麵。果然沒文化什麼的最可怕了。

“¥@%………%&……%*@&%……@%&*……”依舊不知道在念什麼的亞伯突然將雙手放低,然後“唰”的一下舉了起來,瞬間,石台上的花紋浮起了一層,在白爾迦身上裹了一層,等亞伯念完,花紋就像融合進皮膚一樣慢慢消失不見了。

“好了,下來。”亞伯毫不客氣的招呼著,整個人已經定住了的白爾迦瞬間扭過頭去盯著亞伯,有些顫抖的問:“你確定這樣就好了嗎?這樣就能擁有那什麼凡爾澤尼的意誌就能長生不老了?先生你真的確定嗎?”

“我有什麼不確定的!咒語賜身我乾了五十多年了就連你們爸爸都是我幫他賜身的我有什麼好不確定的!”亞伯毫不猶豫地回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