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這家夥為什麼要把對象換成我……我覺得那倒是不一定。”亞伯摸了摸下巴。“當年安德魯可是連續說了三天才成功的讓老祖宗一去不複返了呢……”
“再等一等……”白爾迦揉著額角,看了眼默默無語的斯卡,繼續問道:“老祖宗就這麼死了,你們也不覺得傷心或者彆的什麼嗎?”
“傷心的話一開始還是有的,但是都過了這麼多年,再說他也是自己想死,才找了安德魯的。”亞伯撓撓頭,攤手道:“等你活滿百年你就會知道這種感受了,那些普通好友就這麼一個個死去,而你自己卻是依舊青春年少不老不死,永遠隻能剩下你一個人,你們老祖宗就是這麼覺得才會想要嘗試新鮮事物的。”
……亞伯先生你的笑話真冷……嘗試新鮮事物他就去死一死了是嗎……哦我親愛的老祖宗你果然不是什麼尋常人請受我一拜……
覺得今天一天扶額的次數比他這輩子都多的白爾迦坐在石台上默默回想今天發生的一切。
斯卡也是一臉被打敗了的神情,坐在石台上回顧今天的神奇旅程。
“也許你們會接受不了,畢竟發展的很快不是嗎。但是如果到你們滿了十一周歲再賜身會有很大的危險,今天是3月16號,你們是3月20號的生日不是嗎?越拖越危險啊。”亞伯依舊是一聳肩,慢悠悠的晃著腿。
終於知道了自己生日的兩人完全沒有心情去感慨什麼。亞伯隻能走過去拎著兩人的後領,念著:“Apparate。”
神誌不清甚至覺得胃裡一陣惡心的白爾迦看著眼前已經是剛才的大廳而不是山洞了,剛剛亞伯似乎是用了幻影移形,現在他也惡心的不行。
而從小暈車的斯卡先生已經連站都站不穩了。
“拜托了亞伯先生,下次再這麼做至少給我們提個醒。不提醒我沒事至少要和斯卡說,他已經快吐了我覺得。”白爾迦扶著斯卡坐下,回過頭對亞伯說。
“沒關係,會覺得惡心想吐是幻影移形過後的正常反應。”亞伯坐在迪佩特身邊,幽幽的喝著茶。
“他的臉都快和你的頭發一個顏色了你還覺得他沒事?”白爾迦喂斯卡倒了杯茶,對亞伯說。
“為什麼要說和我的頭發一個顏色,你的頭發還不是白色的。”亞伯摸了摸下巴。“這倒是稀奇,說實話在這個年代除了白化病之外基本不會有這種顏色的頭發,但神奇的是你媽媽也是這種發色,很漂亮的純白呢。”
“所以,媽媽呢?”斯卡揉著自己的胃問道:“還有這個家的其他人,都不在這裡嗎?”
“都不在啊,你媽媽和你爸爸雲遊四海去了,他的信裡沒有提到?”亞伯問道
“啊……那老混蛋的信裡隻提到了他沒有能力在照顧我們了所以把我們放在福利院……這種情況也叫沒有能力照顧嗎混蛋那我還以為那全家慘遭滅門他為了躲避外債或者仇人追趕才把我們放在福利院的……”斯卡幽幽的說著,手中的陶瓷杯像是要碎了。
“是啊……那老混蛋還和我們說什麼可以找他複仇啊我們就應該馬上去宰了他啊喂……混蛋啊這種人也能被稱之為爸爸嗎我還以為他多麼的深明大義就算慘遭不幸也要給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原來這些都是屁話嗎……”白爾迦牢牢的抓著沙發的扶手。
“嘛,你們的恩怨情仇你們自己搞定,反正你們還有幾千年的時間去解決這件事。”亞伯又倒了杯茶,吩咐廚房準備晚餐。“其他的親戚也都不在這裡,大概都是出去玩了吧,我已經很久沒見到他們了。”
“好了,現在,去吃飯。”許久不見的迪佩特終於放下茶杯,招呼著白爾迦和斯卡往餐桌那邊走。
“好的,現在就定下我的人生目標吧,有能力之後的第一件事,去找那個老混蛋狠狠給他兩拳啊喂!”白爾迦扭頭對斯卡說。
“同意……”斯卡陰沉著臉答道。
多年之後,布賴恩·凡爾澤尼先生遇到了自己的兩個兒子,才真正明白了自己身上詛咒的可怕。
哦凡爾澤尼的老祖宗,絕對服從這個詛咒真是太好了您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