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所謂舞會進行時什麼的還真是麻……(1 / 2)

所謂的貴族舞會,就是要用最華麗的地點最華麗的器具最華麗的食材請到一屋子最華麗的貴族。

黑色短發的某人皺眉,對於這個解釋不置可否。

所謂貴族,就是教養好家世好心腸爛的一群衣冠禽獸。

另一位黑色短發的人撇嘴,瞄了眼自己的哥哥,毫不大意的點頭同意。

成排的白色蠟燭懸在半空中,黃金的燭台映著熒熒火光積著的厚厚的蠟,沿著牆壁波浪前行將偌大的廳堂照的無一處陰暗。黃金雕刻的裝飾品,古舊卻透露出濃重書卷氣息的油畫,銀綠色的窗簾繡著金絲花邊的繩結,白樺木的長桌七層高的香檳塔,蛋糕甜膩的氣息彌漫在一角。酒杯相互碰撞的聲音、貴族之間權量輕重的問候、看似溫暖卻是冷冰冰的談話、表麵上的關心背地裡的冷嘲熱諷、權利與利益的爭奪,還有隱秘的炫耀。

貴族舞會。

“真是美麗的項鏈呢,肯定價值不菲吧。”褐色長發的少婦端著酒杯,狀似羨慕地問道,心裡狠毒的想你也就值這麼點而已。

“很漂亮吧,不是很貴啦,也就這個數而已,不貴吧?”金色卷發的女人一手輕撫著脖子上的項鏈,輕描淡寫地笑著比劃出讓對麵女人垮台黑臉的數字。

“恩,確實是公道的價格呢,那麼先失陪一下。”笑著離開,褐發的少婦青著臉,無可奈何。

“……真是無聊的地方啊。”因為未成年所以隻能端著果汁遠遠看著香檳塔並且隻能站在蛋糕桌附近,白爾伽看著褐發的少婦急匆匆地走過,再看看金發的女人微微挑眉一臉【跟我鬥】的不屑神情,轉過頭對阿布少年說:“你小姨?”

“……按輩分來說,是這樣的。”喝著果汁的阿布衝白爾伽點點頭。白爾伽若有所思的點頭,斯卡瞥了眼金發的女人,環顧四周問道:“亞伯呢?”

“不見了。”斯卡淡定地吞下一塊蛋糕。“從下午到現在我就沒見過他,當然不排除你見過他的可能,你可是被某人追著跑遍了整個馬爾福宅啊我親愛的哥哥。”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幾多風雨啊少年你彆這樣……”攤手聳肩,一臉天要亡我的白爾伽仰頭乾掉一杯果汁,抬起腦袋遙望了下,阿克蕾西亞站在她母親身邊正對他甜甜微笑著,像逗弄著寵物貓一樣的小動作讓白爾伽抽了抽嘴角,而現任家主的馬爾福先生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也衝他們這邊微笑著。

……這種離死不遠的感覺是怎麼了。

白爾伽突然覺得自己像是第一次見到鄧布利多的那天一樣,胃部不可抑製的抽搐起來。

“……說實話,我一直想弄明白你這種詭異的桃心氣場是什麼?”先是貓,然後是梅維斯,接著是鄧布利多,現在又是阿克蕾西亞,親愛的哥哥我們絕對不是親生的對吧。

“……其實你沒有什麼立場說我,真的。”最開始是蛇,接著是阿布拉克薩斯,然後是湯姆,剛剛我似乎看到某個貴族家的父母在和你搭訕,親愛的弟弟你應該知道遺傳基因這種東西很神奇你有我有全都有。

“……好吧。”撇撇嘴欣然接受這個結果沉默的結束這個話題,所以說雙胞胎什麼的就是好,心靈感應什麼的也是好。斯卡拿起果汁小口抿著,一臉【就這樣吧】的破罐破摔樣。

阿布拉克薩斯看著這兩個人莫名其妙的說一半藏一半且還能聽得懂互相想表達的是什麼意思並且能得出結果來,突然覺得有個雙胞胎兄弟是多麼的好。

——相信我阿布仔,有得必有失……

“你見過那個兩個孩子嗎?”細小的聲音,雖然不容易注意到,但是白爾伽能分辨出是朝著他們來的。

“就是站在馬爾福少爺身邊的那兩個嗎?以前都沒有見過呢。”尖尖細細的聲音,是個黑發的女人,白爾伽皺著眉環顧四周。

“怎麼了?”斯卡眨眨眼睛問他,阿布也回過頭看著他。

“你們……都聽不到有人在談論我們嗎?”白爾伽抽了抽嘴角,這種隻有自己聽得見的感覺很奇怪啊喂。

“……我一直覺得你的耳朵很好,但是應該也沒好到這個地步吧。”不可抑製的皺眉,斯卡看著於他們相隔二十多米遠的牆邊,靠窗的位置兩位婦人一邊小心翼翼的看看他們一邊交談著。

“……我也覺得。”阿布拉克薩斯撇嘴,總覺得自從認識了這兩個人自己厲害的地方就被打壓的越來越低到現在都無法驚奇了。

“……是嗎……”覺得自己最近省略號越打越多的白爾伽撇嘴,好像聽到了什麼,皺著眉頭衝窗邊的二人冷眼撇去。

“怎麼了?”端著果汁,斯卡問道。

……先不說你那種喝酒一樣的感覺,先說說你那種好像商務精英在進行包括自助餐的主管會議的感覺是什麼,在這種金碧輝煌的環境映襯下簡直太違和了喂!你到底想怎麼樣不嚇死爹不罷休是嗎……

一邊狠狠按住自己抽出的嘴角,一邊轉過頭來的白爾伽黑著臉說:“女人就是八卦啊喂……我都忍不住回顧上一期的內容簡介了真的是……她們說我們說不定和馬爾福家族定了娃娃親,或者是什麼遠房親戚,總之看起來不像是什麼赫赫有名的貴族之類的……”

“……是嗎。”商務精英·斯卡乾掉手裡的果汁,指著白爾伽和簡直想馬上回房間躺著的阿布拉克薩斯吩咐道:“你先給我去把亞伯找回來,阿布拉克薩斯你看好你妹妹彆讓她去找白爾伽,我去找那幾位小姐談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