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些啊!”金林夕道。
“金姐姐,你是不是還有最重要的沒講呢?”
“嗯?什麼最重要的?”金林夕故意問道。
“你怎麼樣和錢老板成親的啊?”
“這個啊,我也學著說書先生,且聽下回分解。”說完嗬嗬一笑。
弦兒佯惱著道:“真是讓人家的心如同貓爪子撓著,一刻不得安歇。”
蘇錦聽著弦兒的話,笑了出來:“弦兒真是會說話。照我看來,肯定是林夕姐姐自己向錢老板說出心思的。”
“哦?為何如此說?”金林夕睜大眼睛。
“嗬嗬,我猜的,看姐姐的表情,似乎是真的呢。”蘇錦揶揄道。
“好啊,你詐我。”金林夕氣急敗壞。
“金姐姐,你還是彆賣關子了,給我們講完吧!”弦兒道。
“你們主仆啊,真是小魔星。”說完喝了口茶。
卻說金林夕和錢日堯在山上朝夕相處八年,無號放他們下山,說是到了出師的時候,金林夕可以去做她的女俠,而錢日堯可以擔當錢家的大業了。其實他倆都知道,無號師父是到了和一個人定是十年之約了,具體怎麼回事卻是一頭霧水。
金林夕回到家中,金老爺和金夫人看著女兒出落的亭亭玉立自然萬分歡喜,金林夕整日在家練刀練劍,也幫著母親打理家裡的事物,不再是原先那個咋咋呼呼的小丫頭了。金老爺和夫人一邊和女兒閒話家常一邊著手操辦女兒的終身大事。
金林夕卻是對於家裡的動作不以為意,媒婆拿來的各家公子的畫像也被她堆在角落,金夫人看著如女兒一般大的各家小姐都風光出嫁了,女兒卻一點不開竅,真是快急死了。金林夕自己卻是有些不太適應家裡的生活,總覺得父母還有弟弟是一家人,自己融不進去,也就愈發的有些離群索居的意味。金老爺和夫人看著沒有辦法,隻得由著她去,也不催著她嫁人了。
這樣過了半年,金林夕越來越想念師父和錢日堯,師父神龍見首不見尾,錢日堯卻是在錢家,金林夕某天來到錢家,恰好錢日堯在家看賬目看得昏昏欲睡,一聽金林夕來了,頓時來了精神。金林夕走進書房,劈頭蓋臉就來了句:“姓錢的,你想不想師父?”
“自然是想的。”錢日堯一愣後答到。
“我也是,我在家是個多餘的。要不我來你家住吧!”
“這可不行!”錢日堯一口茶差點噴了出來,心知這金林夕總是說話出人意料,卻不料說出這些。
“怎麼不行,我們在山上還不是同吃同住。”金林夕反問。
“那是在山上,可這是在山下。山下的話,要是一個女的未婚就和男子住在一起會被人笑話的。”
“那我嫁給你好了!”金林夕又甩出一句話。
“林夕,你知道什麼叫嫁人嗎?”錢日堯問道。
“不就是穿的像個唱戲的,磕三個頭嘛!”金林夕翻了個白眼道。
錢日堯無奈的擺擺手,心知金林夕一下子適應不了山下的生活,在他這裡找回熟悉的感覺,壓下心裡那一絲失落,把金林夕趕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