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彎月掛在深藍的天幕上，月華穿過落地窗，靜靜投射在地上，折射成幾個矩形。

玖蘭樞撫摸著錐生零的臉，頭發，眼睛，鼻子，嘴唇。暗夜裡看不見他的表情。

“零，這是最後一次了。”

錐生零伸手攀上他的脖頸，“新娘子到時住進這房間，可是會吃醋的哦。”他輕輕的笑，呼出的氣息溫熱而纏綿。

細碎的吻，落在了額頭上，然後蜿蜒而下，像是在進行虔誠而莊重的儀式。

然後，吻到唇邊，細細勾勒著好看的唇形。接著一舉侵入口腔，反複掠奪口腔內的空氣，大有吻到窒息的意思。

手順著腰線往下，輕輕握住零的脆弱。

錐生零的眼角泛著淚光，在月色下顯得尤為動人。若不是處於這種情況，他們絕對是一對人人驚羨的情侶。

挺進時，玖蘭樞附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零，我愛你。”

錐生零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沿著臉頰滑落下來，浸濕了被褥。

“零，彆哭。”玖蘭樞撫摸著他的後背，極儘溫柔。

“隻是有些痛而已。”零不知道自己在掩飾些什麼，可就是不想把自己的脆弱顯露出來，讓那個人看笑話。

你的溫柔，終究是屬於彆人的。零咬上玖蘭樞的肩膀，硬是不讓自己哭出聲。

“我愛你，零。”

“我愛你……”

“我愛……零”

玖蘭樞重複的說著這句話，如同虛假的誓言，等到懷中的人昏睡過去才停下來。

他看著懷中人的睡顏，伸出手指把零眼角的淚珠擦去，再把有些亂的銀色發絲撥好。

其實玖蘭樞，真的是一個很深情很深情的男人，可是原諒他不能給你幸福。

這一切，都是不能對你言說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