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會氣哄哄的跑到霍誠如麵前吼道:“你給我吐出來,這是我給豔雅姐姐的,你這沒心肝的人不配吃,豔雅姐姐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那果子可我冒著生命危險弄來的!”小會委屈的都要哭了,可小會這一鬨,眾人的目光再一次集中到了三人這!
眾人開始議論:“這不是那個造成雪崩的家夥嗎?就是這三個人害的我們!他們有吃的!”沈依雪和劉焱提高了警惕,環視著周圍,本來一心等死的眾人,現在都是怒氣衝衝,可能馬上就爆發,這下可遇到大麻煩了!
正在幾人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忽聞有人正在洞口鏟雪,眾人保持安靜,聽著外麵的動靜,不一會的功夫,洞口被打開了,陽光照了進來,眾人再也顧不得小會幾人,爭先恐後的奔出洞口。待眾人脫險後,定睛一觀,救人的正是聖女以及一名男子,聖女與男子舉止親密,男子緊緊握住聖女的手,這引來了當地居民的不滿甚至氣憤,人們把目光全都聚集在聖女和男子兩人身上。
當地居民中走出一個貌似頭領的說:“祭祀聖女該潔身自愛,怎能與男子拉拉扯扯!”
聖女本欲抽手,男子卻握的更緊,這動作激怒了居民,頭領嗬斥道:“彆以為你救了我們,就可以如此放肆,來人啊,將他拿下!”
說著人們衝向男子,男子武功不弱,輕鬆地將眾人打退,可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何況還有要保護聖女。正在男子逐漸處於弱勢時,沈依雪跳入戰圈,大喝一聲:“住手!”同時從腰間拿出一塊腰牌,小會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人們紛紛跪下,“參加永原郡主!”
小會雖不知道那牌子是什麼,但是郡主的頭銜還是知道的,可是依舊傻傻的站著,還是豔雅拉了她一把,她才跪下。
沈依雪對頭領說:“你們冰雪峰的人,最重情義,那麼倘若聖女與這男子真心相愛,是不是應該成全他們?”
頭領麵露難色,“這.......這我沒法做主,不如......不如去請示下長老!”
沈依雪點點頭麵向小會說:“既然要測真情,不如小會你們也來吧!”
幾人隨著頭領來到冰雪峰最高處長老的居所,頭領進入去通報,幾人在外麵等待,小會好奇的問:“你不是叫沈依雪嗎?怎麼又成了永原郡主,哪個是真名啊?”
豔雅示意小會不得放肆。
沈依雪笑著說:“沈依雪是我的真名,永原郡主是我的封號!”
小會小聲道:“那男子不是和你在客棧一起的嗎?”
沈依雪笑而不語,此時頭領出來請眾人進入,這長老住的是個山洞,可進入之後,儼然是間豪宅,高床暖枕,瓷器書畫樣樣俱全,而這個長老也與小會想象的不同,本以為是個白胡子老頭,可這個長老卻是一位青年,一位俊朗的青年。
長老微笑著審視著幾人,而看到小會時,似乎愣了一下,可是很快又看向了彆人,快的讓小會覺得是自己產生錯覺了。
“你們能到這個地方而不感到絲毫寒意,就已經證明你們都是有情人,隻是悅兒你知道自己的不同,他知道嗎?他若知道,他還會愛你嗎?”
聖女還未答話,男子搶先說:“我知道她的不同,但是我仍舊會愛她,否則我今天也不會站在這裡!”
“那就好!”長老的話音剛落,不知道手裡何時多了把劍,刺向男子,男子措不及防,受了傷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聖女心疼的落下淚珠,淚珠和血融合,地上的冰慢慢融化,聖女與男子緊緊擁抱,沈依雪笑著說:“冰雪峰的聖女下嫁於我國的相爺是不會受委屈的。”
劉淼一驚,原來這癡心的男子竟然是宜豐國的相爺,原以為男子不過是這個喜歡遊曆的郡主的隨從,沒想到..............
長老笑著看向豔雅和霍誠如,“兩位也要試情嗎?”
霍誠如拱手說道:“多謝,我看沒有這個必要!”
豔雅眼中含淚,小會欲出手,沈依雪說道:“我看得出霍公子也非對豔雅姑娘無情,倘若隻是擔心仕途,那麼我倒是可以幫忙,以義兄和我大哥的勢力自然能幫你,但能有多大作為這完全是靠你自己的能力了,隻是你隻能去我宜豐國。”
“多謝郡主美意,隻是我對仕途早已心灰意冷,我能和豔雅單獨談談嗎?”霍誠如緩緩說道。
小會是絕不肯的,不過葉夢己勸說道:“終究是兩個人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