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貴族男目光直指正紅明星百裡溪.
阿溪這才後知後覺的回過味來:紅巾士兵伺候的,肯定是大人物,看他滿身貴氣,不會是某位皇子吧!嗷!賣糕的!自己低調了八年白費了,怎麼就招惹上這等人物了呢。所以說腦子有什麼也彆有水。
百裡溪用手指指自己的嘴,無奈搖頭,然後轉身示意兩個丫頭趕緊撤。
劉翔的起跑姿勢還未做足,就聽紅領巾那廝大喝一聲:“站住!”然後聽他們幸災樂禍地向自己的領導打小報告:“殿下,此女不啞,剛才可能說會道著呢!”
殿下?賣糕的!百裡溪假裝聽不到,像離弦的➹一樣射向將軍府。
“小姐!”這兩個笨妞!被紅領巾輕而易舉抓住了。百裡溪無奈轉身,憤憤看了兩個拖後腿的俘虜,認命地返回來,眉毛擠成了“川”形。
“男女授受不親,”百裡溪清清嗓子,壓抑自己的滔天怒火,“兩位壯士,可否放下這兩個可愛的姑娘先?”
“嗬嗬,”貴族男溫柔一笑,如春風拂麵,花香四溢,沁人心脾,百裡溪幾年不出門,乍遇帥哥,再也控製不住,又花癡了。
“哼,”紅領巾見貴族男示意,不情願的鬆開魔爪,鄙視得看向百裡溪,質問:“你是何人,為何不以真麵目示人?”
哎喲嘿,你這小破蔥,得瑟起來了嘿。百裡溪這世的這幅皮囊實在超越了百裡家遺傳的極限,出落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眉心一點朱砂閃爍流華。身材頎長,腰肢纖細,平平嫋嫋,婀娜多姿。再加上與眾不同的靈魂,坎坷波折的家庭經曆,散發著說不出耀眼的氣質,放在人堆裡,鶴立雞群,異常紮眼,極易辨認,所以百裡溪出門才帶著麵紗,做神秘狀。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想必也不是爾等佛門外人能明了的。”百裡溪得意的看看氣惱的少先隊員,“公子、大師,適才丫頭不懂事,擾亂佛門淨地,真是罪過,但我等誠意燒香拜佛,不知可否如願?”
“好一個‘空即是色,色即是空’,施主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慧根,”老僧終於出聲了,“姑娘請,不知姑娘可否與老衲一起探討佛理呢?”
“沒時間!”圓腦殼!剛才拿本姑娘當戲看,這才看到本姑娘的內涵,哼!可惜我還不想奉陪了呢。要知道,此時的佛教理論還不是很完善,許多佛理經書還隻是雛形,所以很多前世人民大眾耳熟能詳的經典佛語在這裡還都聞所未聞。
百裡溪得瑟地把頭一揚,故意從貴族哥和老僧間的狹窄空隙擠過去,聞到一股很特異的香氣若隱若現,百裡溪左右嗅嗅,詫異地看向貴族哥:“公子,你可有什麼貴恙?”
話音剛落,貴族哥和老僧都麵露詫異。貴族哥看到兩個紅領巾和百裡溪的兩個丫鬟都伸長耳朵極為八卦地聽著下文,對百裡溪說:“姑娘何不進去稍歇片刻?不知是否有幸請姑娘品茶?”
“好的。”百裡溪想起這種香氣,幼時在趙氏山莊時,趙夫人曾教給她辨認幾種極為美豔的植物,其中一種叫做息香,就是這種特異的香氣,是生長在辰國雪山之巔的珍稀植物,其香可醒神開竅,但如果聞久了,就會傷身甚至害命,就好比是興奮劑,乍用行,肯定不能當水喝。
前世看過無數電視劇的百裡溪馬上猜到,這位貴族哥不會是被人陷害中毒了吧,猶豫著不想多管閒事,可是看到這位青年溫文爾雅,親切真誠的作派,實在不忍心不加以提醒。
地頭蛇圓腦殼老僧引二人來到一間幽靜質樸的禪房,三人各自落座,小沙彌送上茶水便被老僧支去看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