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果回房後向趙傾彙報:“少主,今日我們幾人都是同樣的粥飯,我發現少夫人和柳臻的碗裡都摻有藥。隻是柳臻沒有用粥,故而隻有少夫人發作。真沒有想到,蘇小玉連這種卑劣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趙傾搖搖頭,笑笑說:“夏果,你大意了。”
“難道另有隱情?請少主指點。”
“你想想同行七人,誰是我們最不了解的人?”趙傾循循善誘。
“柳臻,嗯,不對,是香荷。難道少主在懷疑她?”
“你想想,我們雖然知曉柳臻為人,但畢竟他是蘇門弟子,出身清白,蘇小玉也是同樣。而且小溪最受誰嫉恨,也太明顯,蘇小玉如果想下手,也太晚了點。”趙傾指導夏果道,“隻有香荷,底細出身全憑自述,出現得又過於巧合:一個弱女子,竟然逃脫追捕百裡之遙,又偏偏出現在我們麵前時被追上。更彆說她不合禮儀地央求不遠百裡陪她葬父了。夏果,有的時候,表麵最無辜的人,反而有可能是真凶。”
“哦……”夏果恍然大悟,又想不對,“可是她與少夫人無冤無仇,為何要加害於她呢?”
“你想想,無辜的人還有誰?”
“嗯……,啊,不會是柳臻吧?”夏果吃驚地問。
“無辜可以假扮,深情可以做戲,這一切真相都要到天古城有了我們的分座再說。先不要打草驚蛇。”
“嗯,”夏果佩服地點點頭,“那少夫人的安全怎麼辦?”
“應該不會再有大礙,靜觀其變。”趙傾頓頓說,“還是叫溪兒郡主吧。”
“哈哈,”夏果看趙傾破天荒在自己麵前紅了臉,不由得哈哈大笑,放肆一回,“反正遲早的事,早叫早順嘴。”
第二天趙傾等人避開蘇小玉和柳臻,去往天古城。路上看小溪目光閃爍、欲言又止地多次看向自己,不由促狹地問:“溪兒,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說,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賣糕的!小溪四個圈了——傾傾哥哥,你學壞了!一下忘了之前的冷戰,“你你你……我我我……,”餘光看到夏果和蔡蘭曖昧好奇地支著耳朵,老羞成怒,“總之,我是不會負責任的!哼。”
“無妨,我負就可以了。”
看到小溪銅牆鐵壁的臉皮紅得像燒透了的銅鐵,三人哈哈大笑,香荷也露齒微笑。五人終於到了天古,發現香荷的爹已經被破廟的叫花給埋了,香荷大哭,無奈隻能在墳前立碑磕頭。安頓妥當,蔡蘭正勸說香荷留在天古之時,遠遠地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傾哥哥……”
幾人放眼望去,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隻見一個戴“眼鏡”的男子與蘇小玉正向這方走來。小溪忙揉揉眼睛,沒看錯,他戴的是“眼睛”!
眼鏡男身後跟著柳臻和一白衣男子,天啊,是嫌我聰明貌美嗎?所以給我如此震撼的視覺衝擊!那個白衣男子,竟然是孔雀男——澹台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