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惑的趙傾 月光照到了趙傾輪廓分明的……(1 / 2)

姐妹相認的儀式圓滿結束了,幾人被甄琬琬熱情挽留再住幾日。這日晚飯後,趙傾借步向甄琬琬道謝:“甄姑娘,謝謝你。溪兒這幾日開朗多了。”

甄琬琬看著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即便心裡一遍遍加固防線,與他燦若星辰的雙眸對視仍然略有不自然,平靜下心跳,故作鎮靜地說:“趙公子客氣了,我不過借著癡長幾歲,多說了幾句,郡主冰雪聰明,玲瓏心竅,一點就通的。”

“姑娘客氣了,我與溪兒終歸男女有彆,有些時候真是不清楚她在想些什麼。”

“她像是因為不知道選擇什麼而煩惱,”看到趙傾眼眸一閃而過的星光,甄琬琬忙解釋道:

“不像是選擇什麼具體的人,而是彆的什麼,她也不願意說。我也奇怪,郡主這麼單純無邪的年紀,有什麼複雜的事情讓她苦惱呢?”

“最近我也發現她走神的時候越來越多了,如果你有什麼新的消息,請務必告訴我。”

甄琬琬聞言五味雜陳,慘淡一笑,“當然。我會第一時間告知。小溪妹妹真是一個幸運的姑娘。”

“應該說碰到她是我幸運才對。”隻要是碰到小溪的字眼,趙傾都異常敏感,此刻就像鼓起肚子張開硬刺的刺豚,說完話才覺得自己說過了,“抱歉。”

“該抱歉的是我,我現在還沒有辦法控製好自己的心。”甄琬琬含淚望著趙傾,最痛苦的莫過於此,咫尺天涯。說完轉身淒涼離去。

“我還要告訴你一個事實。”

甄琬琬停步側耳傾聽。

“那就是我信任你,一直都是。”

甄琬琬擦去眼淚,挺直腰杆,回眸燦爛笑道:“好,那就讓你看看你的信任是多麼值得。”

趙傾站立片刻,欲回屋歇息,見澹台徵站立門前,知他無事不登三寶殿,兩人進屋說話。

“我是來辭行的。”

“不一起走嗎?”

“父皇病重,我要先走一步了。”

“何時?”

“一炷香後。”

“殿下特地找我,有什麼交代嗎?”

“不錯。父皇的病情好好壞壞已經三年,如今怕是凶多吉少。京城不會太平太久,而百裡家避免不了卷入這紛爭,到時我可能自身難保。趙樓主,小溪就交給你了。”

“這次紛爭,殿下沒有想法嗎?”

“我改變不了古訓。”

“歐?這是我認識的二殿下嗎?韜光養晦十年,最近又招兵買馬,難道雄才大誌的初國二皇子這麼順從這些老套的東西?”

“哈哈哈哈,我說過嗎?我們可以是朋友的。”

“那殿下有什麼打算嗎?”

“我不想主動爭什麼,但是如果有人欺負到頭上,也不會示弱的。趙兄,最近手紋息香的黑衣人更加頻繁出入京城,怕是有內應,甚至是跟我有血緣的內應。如果我掌控不了,會派人通知你,你馬上帶小溪離開。這是我的信物。”說完取出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