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他坐在我懷裡,玩著他麵前的小玩意,像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回頭,微微仰起,問我:
其實我一直想搞清楚,你是怎麼知道我在哪的?
記人數,廁所那裡少出來一個。。。
那你怎麼不抓我?
不肯定,下課後那出來的人數多了一個,我就確定了。。
上課時間可以搜查啊!還是說你想玩久點.
。。。誰知道,你夢裡我怎麼想的。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這麼的笨啊。。。
啊?是我的夢?那你之前回答我頭頭是道,你怎麼知道我夢到了什麼!
唉~你醒來就給我講了好幾遍,怎麼樣想想也能身臨其境了好吧。一彈他的額頭,再說,我
們是戰友!
那我們下次再玩士兵追殺手的遊戲好麼,那種亦真亦幻的感覺我很喜歡。
他輕拉過坐在懷中,玩著積木神情已經變得像孩子一樣的他,吻著他的額頭、發絲,眼中閃
過一絲痛苦,但那表情瞬間又消融在如風的溫柔中回答到嗯,我也很喜歡。。。
頸中滑出的圓環吊墜,在晨曦的陽光中閃耀著光芒。。。
白色房間的門外,兩人站在觀察窗口。嚴肅的麵容,薄薄單色的唇緊抿著,鷹一般的眼緊盯
著房內的身影,看那個擺弄著與其年齡十分不符的玩具,還不時露出天真的笑容的人。
微風吹拂,陽光照在他的發絲上變成了茶色。鷹眼微眯。薄唇吐出低沉的聲音:“情況怎
樣”。旁邊穿白大褂的人手拿一疊資料微彎著腰答到:“雖然外傷已經痊愈,但現在他的精神狀
況,也隻限在他獨處時,像這樣沉靜在他自己的精神世界裡時才得以穩定,一旦有人打擾,就會
陷入歇斯底裡,很難平複。所以我們每次進去之前或之後都一定要使用麻醉鎮定,但長此以往是
靠消耗他現在的身體素質為代價。如果強行治療,成功率占25%,就算活下來也沒有普通人的一
般行事能力,細心照顧可以與正常人壽命差不多,也就是四十到六十年。如果不采取治療,他現
在還是能很好的完成高難度的任務,一到兩年,不會有泄密的危險。”還能活更久一點這樣
的話他是不會說的。因為,不用治療的話就是所謂沒有利用價值就丟工具,被判定不能完成任務
時,予以銷毀,減少國家開支,美曰其名叫安樂死,免除“病人”痛苦。當然,這裡的事情是不
用世人知道的,包括這棟建築,這小塊地方,都是不存在的。
旁邊的大人物很久沒有發話,似乎在思考,又似乎隻是在看著房子裡的人,看著他自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