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是公寓,很高,從窗口望去便是整座首爾的風景。
不可否認,首爾的夜景真的很美。
叫人拿走了電視機等無用的東西,空蕩的房間裡隻剩下深藍色的沙發。我喜歡這種近乎由於德藍。
那伴我十多年的畫架一就占了陽台最好的位置。
來到這裡的第二天下午,我拒絕了寧助力要帶我逛著名景點的好意。鬼使神差的放下耳機,舍棄了勁爆的搖滾樂,安靜的坐在陽台勾描。
色彩,似乎是我的整個生命。
似乎從我一出生,從我開始對這個世界有意識。色彩,畫筆,便是我的一切。
母親的畫,是我最常臨摹的。安靜,神秘。
而同時,也扭曲了我的風格。
直至三年前,我擺脫了母親的影子,開始學著自己創立風格。而我卻摔了一次又一次。
看著老師一次比一次失望的表情,我哭了。滿房間的畫,將我埋得很深很深。
母親走向我,笑得很美。她說:“威兒,你做的很好。”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母親。一向優異的我竟在那次比賽中什麼名次都沒得到,而母親卻這樣對我說。以前不管我有多優異,母親卻隻是淡然的望著這一切。
頓時,我懂了。
果然,母親是對的。現在,我成功了。
“嗬嗬。'我輕笑著,欣賞著自己的畫。
“咕~”肚子唱起了空城計……隻好叫助理回來時帶點吃的回來。
將近半小時,門鈴終於響了起來。
“終於來了!”我慶幸他是不是在我餓死之後才遲遲送來,不然他來就是收屍了。而在我開門的刹那,愣住了……鄭允浩?
“HI”他笑得一臉燦爛的對著我。然後指了指手裡的那盒東西。
“呼,真香!”我不禁感歎道,也不顧身邊這個異族人聽不聽得懂。
鄭允浩看著我,隱忍著笑。
好吧,我承認我的確有點像幾百年沒吃過東西一樣的狼吞虎咽有點難看。“喂!你夠了啊,想笑就笑好了。”我放下碗筷,不管對方聽不聽得懂的說了這麼一句。繼續吃……真的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