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對方說了句什麼，秦素梵立刻看向夢歸，半晌，才慢鏡頭似的把電話還給夢歸，輕輕吐了兩個字：“韓歌。”

夢歸默不作聲拿著電話走到陽台。看著夢歸把陽台門關上，倪輕忍不住嘀咕一聲：“從來不知道韓歌是會跟前任糾纏不清的啊！”

秦素梵歎了口氣，說道：“真不知道還會鬨出些什麼事兒！”

陽台上，夢歸看著沉入寂靜的世界。不遠處的天空反射著霓虹的色彩，還有喧囂，都遠遠傳來。可是，看在眼裡，聽在耳裡，都像是另一個世界的。

“夢歸？”

“嗯。”

“陳棟已經跟我說了帖子的事，也知道是誰乾的了。你……想怎麼辦？”

好奇怪的問話？夢歸心裡有些詫異，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沒事兒！那個人主要想攻擊的也不是我。”

“對不起，我知道。”

電話裡，韓歌的聲音總是顯得很低沉，似這夜色。夢歸歎了口氣，不得不承認，自己有多想念這聲音。

可是，想念又如何呢？一切，都是自己選擇的。

“韓歌，你那邊剛淩晨吧！你還是去休息吧！陳棟也馬虎，竟然沒注意時差。”

聽到夢歸的絮叨，韓歌突然笑了：“夢歸，你還是擔心我的！”

有些話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夢歸不顧咬到舌頭，連忙說道：“我掛了！”

也不等韓歌的回答，夢歸急急把電話掛了，轉身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