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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韓歌的瞬間，岑薇有做夢的錯覺。

昨天突然想起的人，今天便出現在自己麵前，不是錯覺是什麼？

昨天晚上發送簡曆後，岑薇被安排到今天下午麵試。儘管還是在校學生，但是因為簡曆漂亮，麵試表現也不俗，岑薇很順利就進入複試。

進入複試的隻是六名女生，由總經理親自麵試。

當西裝革履的韓歌出現在岑薇麵前時，岑薇有微微的暈眩感。

太不真實了。

這種想法一直揮之不去，一直到韓歌向自己提問，岑薇依舊如墜雲端而忘記回答。最後，還是秘書在身後輕輕推了岑薇一下。

岑薇頓時紅了臉。

“是在思考完美答案嗎？”韓歌問。

“呃……”完全不知道是什麼問題嘛！不得已，岑薇隻好老實說道，“不好意思，剛剛走神了。所以……能再說一遍問題麼？”

秘書：“……”

韓歌忍不住彎了一下嘴角，“是在想在哪裡見過我嗎？”

“誒！”岑薇抬頭，有些難以置信。

“你叫岑薇？”韓歌看了看打印出來的簡曆，點點頭，“今天的麵試結束了，明天的麵試也不需要繼續了，取消。”

“誒？”岑薇正是第六個麵試的人，前麵五個都已經麵試完畢，回家等待通知。但顯然，她們等不到好消息了。

“你對這個工資滿意嗎？”韓歌問岑薇。

“滿意。”滿意極了，誰願意跟毛爺爺過不去？

“不問什麼工作就滿意了？”

“不是助理嗎？”總經理親自麵試，再不濟也是總經理秘書的助理吧。

“是助理。”韓歌打量著岑薇，似乎在思考這個不滿二十歲的女生能不能勝任自己重視的工作。“做滄浪之水的助理，你願不願意？”

“誒？”簡直是……胡來嘛！

韓歌繼續看著岑薇，最後，岑薇不得不微微垂首，說道：“願意是願意。可是，他們不是也貼出招聘啟事了嗎？”

“這個你不用擔心，隻要你願意就一定可以的。”

“誒？”到底麵前這個人是誰啊！第一次見麵是在張寒的演唱會上，第二次見麵變成了韓氏的總經理，並且還是替八竿子打不著的歌手親自麵試助理……不對，八竿子打得著！張寒……他果然是張寒的……

韓歌當然不知道女生此刻在腦內劇場上演的惡俗劇情，拿起電話囑咐了一會兒，然後對岑薇說道：“成為助理之後，你隻需要隨時將滄浪之水的消息告訴我就好了。”

“呃……”臥底？“我可以知道原因嗎？”

“沒有什麼原因，一旦我問你她們的動向，你都要對答如流，不然立刻解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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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薇沒有想到第一個見到的不是張寒不是Gabby更不是滄浪之水，而是許海沫。韓歌將她交給了許海沫，回答了許海沫的一些問題後，接下來，她被要求第二天直接去天籟工作室報到。

懷著忐忑的心走進工作室，岑薇有些緊張地看著四周。

“岑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