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你欠我錢啦?看你多失禮,這是對待客人和師兄的態度嗎?”
“那請問客人你要喝什麼?”
“敏然兄,我們喝點酒吧?要現成的酒,不要調的,她的技術不能相信。”
“哈!你以為我就不能偷偷的放點什麼嗎?”
李敏然一副息事寧人的樣子,笑著說:“不,她的技術能相信的。”
“哦,聽你的口氣,原來你們已經混熟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混’字隻適合你,我們是君子之交。”
“敏然兄,你瞧見了,這就是她的真麵目,目無尊長、滿口胡言。”
“你算是什麼‘尊長’!要是你自認比我老的話,也隻能是‘為老不尊’——不過,你們是認識的嗎?”
“敏然兄是教我打golf的師傅,是你師兄我的師傅,所以也是你的師傅;像我經常一片好心提醒你的那樣,做人最重要的事情是尊敬師長,知道嗎?”
“好,知道!你的那片好心真讓我們受益匪淺。遲早我們會回報的,你就耐心再等等吧。”
聽出葉紀文語氣古怪,實在是話中有話,丁宇不禁追問:“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葉紀文故意打住,轉而對李敏然說,“你們打球玩得開心嗎?”
酒已經送上了,李敏然小口啜著酒,點點頭,“還行吧。”
“Golf這項號稱很貴族的運動其實跟老鼠有一個共同之處,你們知道是什麼嗎?”
“我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彆告訴我們!”
——丁宇不知道golf跟老鼠有什麼共同之處,但是他知道答案隻會讓人生氣沒有彆的(既然都已經跟老鼠擺在一塊了),連忙製止。
“——就是都愛打洞。”
可葉紀文要說的話,怎麼能製止呢;
“嗬——”丁宇壞心眼,賊賊地一笑,“你知道愛打洞的不止老鼠和golf嗎?女孩子還是彆大大咧咧說話的好!”
丁宇有顏色的暗示讓李敏然不無尷尬地一笑,可葉紀文泰然自若,“原來你也知道自己的習性跟老鼠沒有區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