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和喜歡 ——確實是兩種不同的感情。……(1 / 2)

門外有聲響,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朱斌來了;

看到鄭小萌在,朱斌說:“鄭小萌你在這裡啊,看來張博是找錯地方了,他以為你到岑少那去了。”

“他找我乾啥?我已經聲明我是絕不會跟他結那個狗屁婚的!”

“不要那麼激動嘛。就算不結婚,他還是你的房東啊,你總跑到外麵他會擔心你的——聽說你連電話都不接了,關機了?他挺擔心的,彆看他一副欠揍的模樣,其實他很關心你的,我們都知道,還嘲笑過他呢!”

鐘芮覺得個性很內向、沉默寡言的朱斌能為了朋友講這麼多的好話,很不錯,一臉微笑地看著他。可鄭小萌毫不動容,說:“這是什麼話?我喜歡往哪裡跑就往哪裡跑,關他屁事啊!”

“小萌,彆說粗口哦。”

“哎呀,‘屁’字不是粗口啦;是一種正常的生理現象——葉師姐說的,不信你問她!”

看來葉紀文的歪理顛語已經汙染鄭小萌了,鐘芮無奈,轉而對朱斌說:“她啊,正在生氣呢;她不想結婚,嫌棄張博不是處男,說結這樣的婚自己吃虧很多。”

朱斌猛的一陣狂笑,直到上氣不接下氣的才停止,眼淚都出來了——

“原來這樣啊……鄭小萌你太好笑了,你真……真的覺得張博不是處男,所以你吃虧了?!是借口吧?不是真的吧?還是——隻是開開玩笑啊?”

“很好笑嗎?我就是這樣想的呀。男人可以嫌棄女人不是處女,女人為什麼不可以挑剔男人不潔身自愛啊!我覺得你們這些覺得這樣想好笑的人才莫名其妙呢!你是不是也不是處男?鐘師姐,彆要他!”

“喂——”朱斌見戰火蔓延到自己身上,趕忙拿彆的話來製止,“張博是處男啦。”

“真的嗎?”

“鐘師姐,你還真容易被騙,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啦!”

“是真的!”朱斌堅持,“不是說兩年就是一處嗎?”

“什麼意思?”

“就是說兩年不做,就重新變成處了。”

“哪個笨蛋說的?”

“□□!”

“啊!”

“□□在《男女字典》裡說的,我們都覺得很有道理啊!”

“呸!你們這些家夥當然覺得有道理啦——所以那些做了兩年鰥夫寡婦的人都是處了,照這樣的歪理。”

“是啊,可以這麼說啊,有什麼問題嗎?”

鐘芮還在消化這些話的含義,所以呈現一副思考狀;鄭小萌就指著她,說:“你看——這樣的話,連我們最純真、最容易相信彆人的小鐘鐘都不相信!”

“鄭小萌,彆老是把其他人拖下水;我的意思是——其實那些話對不對是其次,你要知道為什麼是兩年,為什麼張博是兩年都沒有其他女人了?以前他確實很花啦!”

“為什麼?”

“你真的不知道?你不是正好兩年前搬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