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盧寧說,將信將疑的樣子,“他對女人有興趣啦,我肯定!”
“你肯定?十分、十萬分肯定?”
盧寧恢複女王般的傲然神氣;
“你知道嗎?我是那種能和幾乎所有前男友成為朋友的人。”
對於盧寧這一隔空打物的回答,葉紀文沉思了半刻,恍然而悟後大驚;
“什麼!”
“對,他是他們中的一個。”
葉紀文張大嘴巴,但不能說出話來。
“你隻看到他們接吻嗎?根據當時的那種氣氛,你覺得他們隻到接吻的階段,還是已經三壘了?”
葉紀文的嘴又張合了幾回,才總算說出話來——
“我覺得當時的氣氛……像是那頭呆鵝被強……強吻了……”
“哦——這樣!那但願那位方先生趕快下手吧,雖然我們分手已經兩年了,可我覺得知愚還是個處的也說不準呢!”
“啊!”
“對了,我找你來是想告訴你一聲,”盧寧對還處在驚嚇狀的葉紀文繼續說話,“我要結婚了,下禮拜六請你們喝酒。”
“什麼——”
“很隨便的,就是朋友同學一起撮一頓,帶上你的胃就可以了。”——盧寧是搞攝影的,走南闖北,說話也時時夾帶北地習語。
“不是,不是!你要結婚了?”
“嗯。”
“真要結婚了?”
“對。”
“新郎……新郎是誰?我們不認識的男人?是男人吧?”
“你們都認識的男人。”
“啊!誰?”
“胖柯。”
“柯學勤?”
“對啊,你們都認識吧?”
“……今天不是愚人節吧……”葉紀文如墜夢中;有一種古怪的錯覺,像地球沒了引力般,感到身體輕飄飄的,腦海一片白花花的;
“你傻啊,兒童節都過很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