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聯想到李敏然去新加坡前的那次求婚的爭吵,相信冥冥之中自有安排這種宿命論的葉紀文變得不安起來:這會不會是又一次彆離的前兆呢?
一想到有可能再次失去李敏然,葉紀文有馬上去向李敏然道歉的衝動——低聲下氣的又何妨;可再深思片刻,她又猶豫了;
“要是他真不再喜歡我了,對我失望了,那我去道歉又有何用?”
——這確實是最關鍵的問題。
不是嗎?
這樣想了之後,葉紀文開始心灰意冷起來,要道歉求和好的想法就淡下去了。
那一邊也沒有聲息;
那些隔在中間的人似乎也下決心冷眼旁觀,像一堵能隔絕一切的牆。
於是冷戰展開,持續。
這樣凝固狀態讓葉紀文不痛快,可按她原本的作風,她是可以充滿毅力地忍受,充滿耐心地等待,然後無心無肺地遺忘的,可這一次不行,對待這個叫“李敏然”的家夥不行!
她帶上李敏然家的鑰匙找上門去——要不和好,要不徹底明白的分手;二選一,黑和白,杜絕灰色地帶。
敲門——儘管有鑰匙,可去彆人家,敲門還是第一選項。
門打開;
“你來了……”
“哦……”
“那——進來吧。”
葉紀文微皺眉頭,因為聽出李敏然的語氣有些異樣。待看到客廳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人,葉紀文驀然明白李敏然的不自在和異樣;
“這是我的老朋友——李婷。”
那女人也看到李敏然引進來的葉紀文,嘴角扯出一個非常優雅友好的弧度;
“嗨!你好。”
——李婷!?
葉紀文知道這個名字,現在聽到,有一種如雷貫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