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姬在心裡大罵特罵眼前的大堅冰!分明是你自己好奇要本小姐說的,現在竟然倒打一耙!真把我當雛兒了嗎!?
看到蘇姬憋漲的通紅的臉蛋,冷淵淩突然意識到自己下手有些重了,手裡立馬鬆了開來,但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一點,哪怕是分毫,都不願表露自己的內疚與抱歉。
天知道,他是因為過分擔心才會有如此反應的,這故事幸虧隻對他和淩羽那小子說起,不然真的要是讓那些個反對自己的線人聽去了,這丫頭日後可就麻煩了。
蘇姬見冷淵淩如此嚴肅,也懶得去招惹他,朝那冰山扯了扯唇角後,便不再搭理他。
“愫薺姑娘~讓本公子帶你遊湖去?如何?”司徒淩羽也自動將身旁的冷淵淩給忽略掉,低眉朝蘇姬詢問道。
蘇姬見司徒淩羽一臉的誠意,微蹙了蹙眉,反正閒逛也想不到怎麼討好皇帝老兒的法子,那乾脆就和這小子去吧,說不定還能想出點兒什麼來,嗯,就這麼辦。
“好啊,就如你所說吧。”
見蘇姬一口答應了,司徒淩羽像得到糖果的孩童般,雙眼裡的笑意燦若琉璃。
跟隨司徒淩羽的蘇姬一路上欣賞著沿街的風景,心裡湧起一陣愜意,心裡誇讚著這古代的空氣與風景到底是比現代好上不知道幾倍。
在這麼美好的環境下,蘇姬也忍不住大發雅興,緩緩將白居易的《錢塘湖春行》念了出口:
孤山寺北賈亭西,水麵初平雲腳低。
幾處早鶯爭暖樹,誰家新燕啄春泥。
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
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楊陰裡白沙堤。
當最後一個字脫口而出的時候,蘇姬似乎用餘光瞥到身後的冷淵淩微微怔動了下,旋即又恢複了正常。
“愫薺姑娘果然好文采~這首真是聞所未聞的好詩呐!”司徒淩羽開口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