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正咳的喘不過氣,再加上身體的忽然失去平衡讓她慌忙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咳咳————,你要帶我去哪裡?”她拽起他的領子邊咳邊問。
飛坦低頭瞄了她一眼,黑發淩亂的貼在她因為劇烈咳嗽而紅潤起來的臉頰上,禁不住壓低了聲音,“你說呢?”飛坦反問道。
“你————”聽出他語氣裡的曖昧婉轉,單募然瞪大了眼,前一刻的平靜淡然無存,“放我下來!混蛋啊快點放我下來!變態——————”
“閉嘴。”飛坦皺起眉低頭瞪了她一眼。
和料想的反應一樣,此刻她的眼裡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汽。
這一點還是和以前一樣。想起分開前她每每被自己警告時憋屈又不敢凶回來隻能自己忍到內傷的表情飛坦覺得自己的心情終於好了那麼一點。
“你現在住在哪裡?”
“就、就在前麵的那棟公寓。”她努力的平複著情緒,聲音卻還是有些委屈的。
聞言,飛坦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加快了腳步。
從窗戶翻進去,她被他直接拋到了床上。快速拎住一獲得自由就手腳並用準備逃跑的單,飛坦輕鬆的將她扯了回來。
“你還想逃去哪?”
“關你什麼事!死混蛋你鬆手!”聽見他冷冷的語氣單知道他是在生氣,是的沒錯她很害怕,所以更加奮力的掙紮著逃脫他的掌控。
“不關我的事?”他的語氣更加危險。
單死死的咬住唇,眼眶通紅卻依舊逞強的不肯掉下眼淚。
————你要明白一件事,單。沒有任何人會是你的救贖,把期待放在彆人身上是最愚蠢的事情。所以不要妄圖把誰當做自己的保護傘。麵對現實吧如果連你自己都無法對自己負責的話————我就不應該把你從那個地方帶出來。
單記得那個男子離開時對她說的話。
所以不能哭,不能哭。她要聽話才行。
看著麵前倔強的女子,飛坦的手鬆了鬆,進而握住她手腕的手更加用力起來。
然後他抬起頭,吻住了她柔軟的唇。
其實,他是真的有些想念她的。不去思索究竟這樣的情緒有多少但起碼飛坦可以確定,哪怕隻是微乎其微卻也是的的確確存在著的。
————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