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無聊的二人行因為小荒的狗腿變成了奇怪的三人行,為什麼說奇怪呢?因為其中一個沒有“行”……
好糾結的表述……
因為女孩的傷勢傷在腿上,全身還有多處不深不淺的劍傷,想來在受傷前一定有人拚死護住她才會沒有傷其要害。不過看那傷口的淩厲,也有夠心寒,每一刀下落都很果斷,用勁都是隻強不弱。不過女孩也很堅強,任小荒背著顛簸的走著,也不肯說一聲痛。
小荒怨念的看著前麵無比清閒走著的某人,不就是叫她背一下下嘛,不要就不要麼,還說什麼剛才掀開老婦人的時候動了氣,看你隨手一揮像是揮蚊子的樣,彆說氣了,眼皮都沒抬一下,身後的女孩不叫也肯定是因為被櫻殉嚇的。小荒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理論正確,於是回頭同情的看了看女孩的睡顏,臉頰因為失血過多所以呈現一種病態的慘白,身上被小荒胡亂包紮的傷口已經不再參透出紅色。小荒已經儘量的平穩不去驚動她,但女孩那緊皺的眉頭還是說明了她的強忍。
小荒望天,這難道就是沒有武功的悲哀嗎?
小荒望向四周的的景物,咦?不對啊,這棵樹,這地上的血跡,這條小溪,這不是剛才她給女孩清洗傷口的地方嗎?小荒看著前麵堅定行走的某殉,真的無奈了。
“小殉……”
“嗯?”櫻殉回頭。
“你確定是這條路嘛?我們好像迷路了。”
“哦,知道了。”
“我們……什麼?知道了?”小荒再次望天,上天,這是一個迷路的人該有的表現嘛?“那麼你知道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