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憶.童年

時候，我可不負責。當時，我聽到飛鳥這麼對我說，心裡一直在偷笑。你想想啊，他飛鳥還以為我不知道那是在開玩笑呢，其實我比他還先知道。但那時，我並沒有告訴飛鳥。不過呢，回頭想想，有時真的覺得自己挺瘋的，但又說不清自己哪裡很瘋，總之是有點瘋。接著呢，我並一副稚氣對飛鳥說：

＂飛鳥啊，你為什麼說我瘋呢，而且指數還那麼高，你是不是玩八卦了啊。要不然，你是從我哪根神經，看出的啊。”

飛鳥當時，聽到我用那麼稚氣的語氣對他說，他真的有點受不了。但沒過幾分鐘又風平浪靜。然後呢，飛鳥也用挺稚氣的語氣對我說：

＂小黑炭，你怎麼會把我的話當真了呢，你沒感覺到我是跟你開玩笑嗎？再說了，就算我說你瘋子指數高，那也是善意的啊，還把我的話當真了呢。”

我當時，聽到飛鳥這麼對我說，我心裡特壓抑，也挺不是滋味的。你想想啊，我明明也是跟他開玩笑，他飛鳥怎麼也當真起來了呢，而且還說那麼傷人的話。不過呢，回頭想想，那有什麼的，飛鳥他又不是我，我又不是他，我們怎麼知道對方在想什麼呢，更何況我們倆本來，性格就各不相同，當然想的就不一樣啦，然後呢，我並原諒了飛鳥。

接著呢，我並一臉微笑，對飛鳥說：

＂飛鳥啊，你怎麼就不知道，我也是和你開玩笑了呢？

不過說句實在話，有時我也覺得你飛鳥挺笨的，嗬嗬。”

飛鳥當時，聽到我這麼對他說，心裡樂開了花，就好像向日葵，想儘快開出自己金黃色花朵一樣。然後呢，飛鳥擺著一副周星馳的姿態，對我說：

＂小黑炭我們倆都和豬一樣，怎麼都不知道彼此在開玩笑呢。”

飛鳥說完這句話時，我和他都笑得很開心。

然後呢，我並和飛鳥，繼續在鎮中心小學，讀了我們的五年級。但是有一天，突然發生了一件，讓飛鳥意想不到的事情。是什麼事情呢？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之前，飛鳥不是說過，他學遊泳淹了許多次，而且還學了很久嗎。可是我呢，卻讓飛鳥倍感驚訝與吃驚，我學遊泳隻用了一個月，而且沒有淹一次。當時，我真覺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神通，又或者說是不是對水性方麵，有特彆強的天賦。不過呢，我想大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運氣好，再加上自己特彆努力吧。記得，當時飛鳥還對我說過這麼一些話：

他說，＂小黑炭，不錯嘛，這麼快就學會了遊泳，蠻有天賦的嘛，以後可以不用我陪你去河邊洗澡了哦。”

我當時，聽到飛鳥這麼高度的表揚，我心裡挺高興的。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特彆溫暖與舒服。不過呢，當時我還是回答了飛鳥：

我說，＂飛鳥啊，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學會遊泳了，難道就不可以和你一起去河邊洗澡了嗎。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現在還不知道怎麼遊泳呢，你還是我的師父哦。再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嘛，當然要一起去河邊洗澡啊。”

當時，飛鳥聽到我這麼說，他心裡挺受感動的，差點就要流眼淚出來，但那時他還是強忍著，微笑麵對我。然後呢，並對我說：

＂小黑炭，是哦，我還是你恩師呢，如果沒有我，你小黑炭還不會遊泳呢。看來主要功勞，還是我這個精明而又聰明的師父哦。不過呢，我還是覺得你，小黑炭蠻懂得知恩圖報的，以後我還是和你一起去，河邊洗澡吧。”

我當時，聽到飛鳥這麼對我說話，心裡總覺得有點怪怪的味道，不知道是酸？是甜？還是辣？總之心裡特想揍他飛鳥一頓。你想想啊，他飛鳥怎麼就那麼驕傲啊，不就說了他幾句好聽的話嗎，尾巴就翹起比天還高，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呢，可真的讓我有點受不了他飛鳥。但回過頭來想想，這有什麼的，這怎麼算驕傲呢，他飛鳥本來天生就是屬於樂觀派，有這種心裡反應太正常不過了。如果換著是我，我可能比他飛鳥還過頭呢。接著呢，我並對飛鳥說：

＂飛鳥啊，你蠻自信的嘛，還把自己吹上天了呢。哪一天，也教教我啊。”

其實，我是不應該說這句話的，因為我平時都很不低調，一直在飛鳥麵前，特吹，狠吹。我剛開始，還以為我說完那句話，飛鳥會對我說：

＂你小黑炭也和我不相上下嘛，你平時，不也挺會吹自己的啊。今天怎麼來請教我了呢，是不是想挖苦我飛鳥啊，如果真是這樣，你可彆怪我飛鳥手下不留情，把你小黑炭剁成肉醬，蒸包子吃了。”

但結果呢，卻與我想像的相違。

接著，飛鳥並對我說：

＂小黑炭，其實有時我真的覺得你在彆人麵前，挺低調的，這樣你怎麼能在這個社會上有立足之地呢。你小黑炭看看，那些當官，當大老板的，哪個嘴巴不厲害。說得誇張點，他們都能把芝麻吹成西瓜呢。”

我當時聽到飛鳥這麼對我說，心裡彆提有多樂，心裡也一直在暗想，他飛鳥也不過如此嘛，還以為他會發現什麼呢，原來也是一個半腳仙，知一半，糊一半。不過呢，說句實在話，飛鳥說官員的那些話，的卻有反應到現實社會。當時，我本來是想對飛鳥這麼說的：

＂飛鳥啊，你懂個屁社會啊，你才讀幾年級啊，儘在說些胡說八道不現實的話。”

不過呢，我當時並沒有這樣對飛鳥說，因為我不想捉弄飛鳥，也不想傷害飛鳥，因為他說的是千真萬確的實話。然後呢，我並對飛鳥說：

＂飛鳥啊，不錯嘛，才讀五年級，就開始懂得社會，你以後是不是想看破紅塵，出家當和尚啊。如果真是這樣，我可不同意哦。因為你飛鳥是我好朋友，我可不想你落到這種地步。”

當時，飛鳥聽到我這麼對他說，他挺生氣的，但更多的是無奈。接著呢，並氣勢洶洶的對我說：

＂小黑炭，你怎麼說話的呢，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可是你的好朋友啊，你怎麼能下這種詛咒的話呢？”

當時，我聽到飛鳥這麼對我說，心裡挺委屈的，但也有點怕。你想想啊，如果你朋友，在你麵前說這麼一番傷人而又讓人感到恐懼的話，你心裡能不有那麼一點點傷痛嗎？但那時，卻發生了一件讓我做夢也沒想到的事情來。接著，飛鳥並對我說：

＂小黑炭，其實你說得挺對的，有時我也覺得自己懂得社會太多。但是呢，卻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每每想到這些時，心裡挺矛盾，挺痛苦的。

當時，我聽到飛鳥這麼說，第一反應是高興，因為飛鳥他沒有生我氣，也沒在責怪我。第二反應是同情，因為我聽到飛鳥說那些話，真的被他感動到，也很為他心中煩惱事，感到不安，但更多的是敬佩飛鳥的堅強與敢於麵對現實生活的勇氣。其實，那時我也不知道飛鳥是因為什麼，而懂得社會那麼多。但那時，我還是回答了飛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