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玉簫我已經學得差不多了”,肖筱眯了一下眼睛,“自您走了之後,我把您的樂譜都整理了一下,您放心吧。”
肖筱停了停,聲音有些不穩:“您在時常說我不努力,經過了三年,您再聽聽。”
言罷,將玉簫放在嘴邊吹了起來。該怎麼形容這簫聲呢,不再是屬於年輕人的悠揚清逸,而是將對逝者的思念充分融進了蕭曲之中,也帶有風蕭蕭的離彆之意,在風中不斷飄散…
“爺爺,我要走了 。其實除了您,我也沒有彆的親人了”,肖筱自嘲地笑了笑,“大學我也考上了,當初家裡困難我就跳了幾年,本想在您有生之年讀上大學的。其實您並不在意這些吧,您常說要順其自然的,我這也算強求了。”
“這也許是我最後一次來看您了,我準備出去旅行,時間長短也未定。您放心您病的那幾年,我沒少看醫術,現在出去看看病人不成問題,應該能養活自己,實在不行還有玉簫嘛。”肖筱拔了拔墓上的草說道:
“老實說,我總感覺我不應該出現在現代,您看我,除了中醫就是玉簫,到了古代還不成了一代名醫或俠客了。”
肖筱看看已經很乾淨的墓地,擦了擦手,又拿起玉簫……
然而,肖筱不知道她十年後的戲言會一語成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