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彼岸花開放的時候,漫山遍野的白色花朵輕輕搖晃著不醒的夢,飛鳥切過天邊的雲朵。
晏洛站在叢中抬頭望向遠方,白色的襯衣迎著白色彼岸的輕晃,側臉乾淨流暢的線條,憂鬱的眼神連著天邊的流雲走過她所在的遠方,誰能知道男孩心中所想。
我們有什麼?
留下隻字片語證明生命在流動,眼鏡盒中那用過的眼鏡布,夾在書中的書簽,手機裡的未讀短信未接電話。
每一個曾屬於自己的東西,在那個盛開的夏季裡一齊走到了世界的儘頭。
“OK!完成了。”林曉翼將照片存進手提電腦中。
“天知道這裡有沒有蟲子……為什麼要在這裡拍照啊?”晏洛小心的躲開花朵嘴裡嘟嘟的吐著抱怨,“我站在那一心等著你喊完成,天呐……我再也不去這種地方了……”
“你一個大男人嘟嘟什麼呢?!這是為了藝術!藝術!你懂不懂?!再說了,這期的雜誌封麵就要這種‘美男子望向遠方的頹廢美感’找你是給你臉…麵子啦!再抱怨?再抱怨不給你稿費!你信不信!晏洛!還怕蟲子,嘖嘖,什麼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