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良真純:我媽為了調查組織付出太多。
另一邊。
走到門口的黑澤陣敏銳地注意到來自教室裡的目光,看向世良真純的時候卻跟赤井瑪麗對上了視線。兩雙接近綠色的眼睛視線交彙,一向態度親近的MI6這次向他投來了警告的目光。
彆動我的女兒。
再明顯不過的意思,但黑澤陣也沒有對未成年的小孩動手的習慣(工藤新一:?),也就沒繼續看,但——MI6的,你最好管好你家的孩子,彆讓他們湊到我麵前來。
“小陣?”
諸伏景光輕輕戳了戳黑澤陣,得到銀發少年相當冷的眼神後,就笑著跟他介紹站在麵前的人:“這是二年級的夏目君的哥哥,幾年前也曾擔任過學校的網球部部長。”
黑澤陣:“……”
蘇格蘭,你失憶後的交友圈就僅限於打網球的了是吧,波本知道了會不會把我的墳再刨一遍,雖然我人不在裡麵,但波本真的刨過。
夏目的哥哥是個看起來很困倦的青年,他有著很重的黑眼圈,打著哈欠不好意思地說他是剛剛結束工作過來的,老板實在是不乾人事,都讓他通宵加班好幾天了。哎,好想暗殺老板。
看到黑澤陣的時候,他微微一怔,問:“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黑澤陣無情地回答:“沒見過。”
夏目哥哥就很疑惑地抓了抓頭發,然後看看時間,說我得去找弟弟的老師了,我們下次再說。
他匆匆離去,而諸伏景光看著他的背影,問黑澤陣:“他認識你?”說的是以前的那個你。
黑澤陣沒什麼反應地往回走,說:“他是組織的人。”
諸伏景光一把就抓住了黑澤陣的肩膀,把他拉過來,低聲問:“組織的人?那個組織的人?他看到你沒關係嗎?”
能有什麼關係?
黑澤陣把肩膀上的手拿下來,回答:“認識琴酒和認識黑澤陣是兩回事。他是剛接手了‘愛爾蘭威士忌’這個代號的黑客,夏目家的財團也跟組織有密切的聯係,無論他處在什麼立場,都不會把看到我的事說出去,因為他的家人就在這裡,跑不了的。”
特彆是他弟弟就在這所學校上學,換句話說就是“愛爾蘭,你弟弟在我們手上”。既然FBI和MI6都在這邊,黑澤陣並不急著走,愛爾蘭也不會把他的事告訴朗姆和波本,某種意義上他的生活還更平靜了。
諸伏景光躊躇片刻,才說:“黑澤,這樣說話會不會太過反派了?我們可是好人啊。”
黑澤陣:“……”
諸伏景光認真地說:“你也是啊,黑澤,你是那個潛入黑暗組織二十年,臥薪嘗膽最終一舉摧毀組織的傳奇少年Jin,關於你的電影就快要在全球上映了。”
黑澤陣:“……”
差點忘了貝爾摩德。黑澤陣想,等回去他就找貝爾摩德算賬。
不遠處。
世良真純看著離去的青年,認出那就是前段時間的情報裡的新奧爾良烤——不好意思,是新來的愛爾蘭,她沉思片刻,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她的母親、小琴酒、小蘇格蘭,還有看上去就很可疑隻是母親說沒問題的衝矢老師。
不好,你們這裡不會真是烏丸集團附屬中學吧?媽,你到底為什麼要突發奇想來組織家屬院上學啊,我哥已經不在這裡工作了啊!
我媽為了調查組織付出太多。
衝矢昴看到世良真純的表情就知道她在瞎想了,但他能怎麼辦呢,隻能露出屬於衝矢老師的溫柔笑容。
世良,你最好彆想到奇怪的地方去,我們今晚就回去開個家庭會議……最起碼多說人話,萬事小心。
“是瑪麗同學的姐姐嗎?”
有個學生趴在教室的窗邊,從外麵跟他們打招呼。
“在看黑澤君啊,所以‘那個’是真的了?”
“那個是指……?”世良真純有點不解地問。但她沒有特彆在意,畢竟這個年紀的小孩就喜歡說些有的沒的事,哎,果然是小孩子呢。
窗外的學生“咦”了一聲,說:“就是瑪麗在跟黑澤君交往的事啊,我從網球部那裡聽說的。”
世良真純:“……?!”
世良真純,終於停止了思考。
——我媽為了調查組織付出太多!!!
衝矢昴臉色驟變,緊急刹住妹妹的腦洞:“不不不不不——是這樣的,一枝同學不要亂說,陣君跟瑪麗同學是遠房親戚,所以才照顧她一下的。”
世良真純放下心來:“原來是這樣啊。”
幾秒鐘後。
世良真純:?
——等等,我媽和琴酒是親戚?那我呢?所以你們都認識?待會你們不會要告訴我這班裡還有熟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