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淩楓危險地眯起了眼睛，看向我。“是我自己樂意這麼做的。不過，你果然比我想的還要不簡單。一般人應該不會知道墓流的老大被統稱為BOSS吧。還有，根據你對我的資料的掌握程度，你一定是墓流的人吧。說，你是誰，纏著我又有什麼目的？”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我，其實足以讓一般人畏懼。可惜，誰讓我是那個K呢。

我不懼反笑。事到如今，瞞著他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坦白吧。

“你相信靈魂麼？”我凝視著他的眼睛，緩緩開口。

淩楓眉頭微皺，“這和你的身份又有什麼關係？不要轉移話題。”

“你……還記得那個K麼。”

我看著淩楓的眼神從疑惑轉為驚訝，似乎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

“記得又怎樣。她……不早就是個死人了麼。”

“如果我說，我就是K呢。墓流的K。”

淩楓明顯的一愣，繼而嘲諷的笑。“你當我是幾歲的小孩子隨你騙？就算是編故事也要靠譜一點吧。怎麼，想來個死者複生論？”

“不用自欺欺人了，你明白的。”我懶懶的看著他，“你能在我身上感受到似曾相識的氣息，不是麼。就是嘴硬不肯承認而已。不然當初你一定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更不用說打賭什麼的了。”

淩楓眼神閃爍。

“還不肯相信的話，我告訴你我當初是怎麼死的好了。這件事應該算是個秘密吧，除了墓流的高層不會有人知道。”

“沒那個必要。”他望向我的眼睛。“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