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該麵對的總會有麵對的那天,隻是時間遲早的問題。
尤曉藍那天接了穆原原的電話後,就知道他一定會來,不然不會花費那麼多的時間和精力來找她。雖然那天她不知道那些黑衣人明明可以得手了,卻突然離去。她不知道,也不想去了解到低是什麼事情讓他們離開。
可當她知道是他做的後,她知道,快了,麵對曾經的過往時間就要來了。
讓她意外的是,他竟然第二天就過來了,而且還是早上。
那天,她和往常一樣,起床後準備去超市一趟,沒想卻在家門口看到他——左翼。
他還是沒變,還是習慣在等人的時候把身子斜椅在黑色的寶馬車上,手上拿著一幅黑色的墨鏡,自以為很帥的樣子……
尤曉藍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她突然間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就會喜歡上愛玩表麵功夫的他呢?現在想來,可能是她當時眼拙,來不及辨彆清楚,便稀裡糊塗開始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如果是現在的她,她一定不會讓外表所迷惑了自己的眼睛,她一定會認清事實……可現在來說這些已為時太晚,該發生的都已發生,還提這些又有什麼用呢?
左翼看看時間,9:00。正準備去敲門去叫她,抬頭卻看到思念已久的她已站在自己不遠處。看她的樣子,好像已在那觀察一會他了,不知為何卻遲遲沒向他走來,也沒出聲叫他。難道是……
左翼把墨鏡隨手一扔,扔進車後座的座椅上。然後三步並做二步的走到她麵前。雙手向她一伸就要擁抱住她。意外的是,她身子往後一退,他抱了個空。
他雙手在空中怔住,疑惑地望著她。眼裡掠過一絲失望,但是很快眼裡便恢複了微笑,凝視著她親密地說:“藍,這麼久不見,作為多久的戀人,連一個擁抱都不願意給嗎?”
尤曉藍拿雙眼斜視著打量他,嘲笑道:“你覺得自己配嗎?”
她沒有把事情全部攤開來講,對他已經夠容忍了。因為她知道對自己曾經愛過的。對,隻是曾經愛過的。現如今,她誰都不愛,她隻愛自己。因世上如果連自己都不會愛,又怎能談的上愛彆人呢?
他看著她,眼裡的笑意漸漸隱去,語氣裡有濃濃的失望:“藍,為什麼?”
她輕笑出聲,笑意卻沒到眼底,“嗬嗬,為什麼,你覺得你有資格問這句話嗎?”
“你覺得你有嗎?”看著他,她再次重複著意思,不同的是這次語氣更重,帶著深深的痛處。曾經不意間發現的事情都曆曆在目,她又怎麼可能說忘記就忘記呢?原本她以為自己忘記了,因為自從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沒有會跟她提起曾經。
可偏偏卻有人不想讓她如願,千裡迢迢地趕到了這裡,還問“為什麼。”
嗬,多可笑!她都不曾問過,他又憑什麼問?憑什麼?
麵對她眼裡的痛楚,他知道,她還是愛自己的,如果真不愛就不會是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
意識到這點,左翼再次向她靠攏,用手把她拉到自己懷裡,不管她怎樣掙紮,捶打,他都不鬆手,隻是緊緊地抱住她。
“左翼,你鬆手,彆做的太過分了……”
尤曉藍沒想到他會如此過分,而自己怎麼樣都掙紮不開他的懷抱。她越是掙紮,而他卻越是不鬆手。慢慢的,她的手不在掙紮,雙手一點點地下捶,仿佛如失去了靈魂一樣,慢慢地不在有知覺。
左翼發現懷裡的她不在掙紮,以為她終於想通了。可當他看到她的表情時才知,原來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隻是瞬間,卻在她那本是有些痛意的眼裡看到的是那布滿霜一樣的寒意,找不到一絲絲的痛處。
“藍,真的就沒有機會了嗎?一點點都沒有了嗎?”他用祈求的眼神凝視著她。這是他第一次這樣看著她,但是他卻不知道自己的祈求是否能換回她的回應。
“我們分手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到了今時,她已什麼都不想在說。
說完這句話,她轉身準備離開。
但,身後的他卻威協地擱下狠話,“尤曉藍,你不要給你情義,你不要。今天隻要你敢走,你以後可彆來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