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尤曉藍本是可以像往常一樣早早回家,但快下班時,因公司成功拿下了一個大單子,所以領導請大家一起去吃飯加玩。
公司有活動是好事,可對尤曉藍來說,她更想早點回家。因為她知道,公司請吃飯加玩,那肯定要到下半夜。果不其然,玩到1點,才打車回家。
公司吃飯是在西湖的香格裡拉,玩自然也就不會走遠,其實說玩不於說唱歌。但是她並沒有唱,隻在那裡吃東西,再加之公司同事也有那麼多,真要唱一首歌,還真是很難輪的上。剛好她也無意唱,倒是茶茶拉了她幾次,但每次都讓她拒絕了,也就不好拉她陪唱。唱歌唱的差不多時,本以為可以回去了,沒想不知哪個同事提意說跳舞,結果又一群人閃到舞廳跳舞去。弄的她最後也隻好陪同一起。
當同事們儘興時,已是1點。
大家都出來,女同事們大部分都有男友相接,少部分剛好和離的近些一起打車走……最後,大家都走了,隻剩下她一個,她看了看車子,準備打的回去時。
突然,聽到有人叫她。
回頭一看,沒有人,向四周看去,仍是沒到有熟悉的人。她想可能是自己聽錯了,正準備打開停在自己跟前的的士車門。
“後麵呢。”秦莫嚴看著前麵準備打車的尤曉藍叫道。
這次,她聽清楚了,側頭一看,是他。
她叫的士車司機先走了,然後走到後麵的車旁,看著裡麵的他:“你怎麼在這。”
“你能在這,我怎麼就不能在這?”他不答返問。
“公司請吃玩。”她笑笑說。“你呢?”
“差不多,放正都是公事。”他看看她,“回家嗎?”
“都1點了,同事都散了,不回家難道在這裡通宵?” 尤曉藍邊說邊看向錢櫃門口。
“那還囉嗦什麼,上車吧!” 秦莫嚴從裡邊打車另一邊的車門。
她繞過去,坐上車。
在車裡,兩人一時相對無言,誰都沒說話。
過了一會,尤曉藍實在覺得鬱悶,便找話題聊:“最近很忙嗎?”他與她雖同在廣利大廈上班,可自從“送”玫瑰花事件後,他與她幾乎沒再碰過麵。碰到時也是點點頭便各走各的,沒有任何言談。
秦莫嚴雙眼直視著前麵,雙手放在方向盤向,“有點。”
最近,他確實比以前忙多了,之前是因為剛到公司,再加之他剛來杭州,路不熟悉,田總自然晚上都怎麼叫他一起出門,慢慢的,他差不多都熟悉後,田總經常晚上要應酬什麼,都會叫上他開車陪同。剛好這段時間田總晚上應酬多,他做為他的司機,自然也就會比以前忙些。
“哦。”之後兩人又是常時間的沉默。
就這樣一路直到尤曉藍家門口。
一到,她說了聲謝謝,便打開車門走下了。
秦莫嚴看到她下車了,便把車調過頭,往來時的方向開去。
尤曉藍直到他的消失得看不到了,才轉身走到門邊,準備拿鑰匙開門,啊,她把包忘記在車上了。
她為了上班方便,所以就不喜歡背包。於是,她上個星期便買了一個小錢包似的東東,隻要掛在手上就可以,可以放些出門常帶的東西。
沒想到,現在可好了,這下可怎麼辦,手機什麼的都放在那裡麵,她現在身無分文的,叫她一個人可怎麼辦?
正在她發愁時,更要命的事情發生了。
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幾個流氓,突然用色色的眼神看著她,一個個不懷好意地笑著向她走近。
尤曉藍看著那些人,心裡很害怕,但是她不斷地告訴自己彆害怕彆害怕。邊看著那些人一步步向後退,直到靠在牆上,她才知道,原來,她已經在死角了。
突然,她湧出想死的心情,就在那些人快碰到她時,她靈光一閃,想到一招。她一下子蹲下去,然後使出渾身的力氣衝出那幾個人的圍宮。使命地向前跑,但是要想跑得過那些人,她這麼一人又哪是那麼容易。
隻聽見那些人粗魯地說:“臭娘們,竟然敢逃。兄弟們給我上。”
那些人一聽,個個發狠一樣向她走來,還不時發出讓她聽著發毛的聲音。
尤曉藍拚命跑,但最終還是被他們給抓了個正著。
她看著他們,她之前一直跑,都忘記喊救命了。
而當她知道要叫時,沒想那些人好像料到她會有這招,早她一步把其中一人用手把她的嘴捂住了。
任她怎麼喊,其它人又怎麼會聽得到。
而那些人已經開始瘋狂地撕扯她的衣服,看到那些人像瘋子一樣的行為,她萬念俱灰了,淚止不住地往外流。
而那些人看到她流淚,卻更是開興不已。
她的衣服被他們像瘋子一樣的扯掉了,露出了內衣,她閉上眼睛,準備一死了之。
這時,她好像有聽到了他的聲音。
“住手,你們這些混蛋……”
後麵的,她來不及聽清,人已暈過去,不醒人事。
秦莫嚴快到家時,他不小心看到尤曉藍的包包遺忘在自己車上。打開一看,裡麵竟然還有手機,錢,鑰匙……
不好。於是,他趕緊調頭往回走,可是他卻沒在她家門口看到她人,剛以為她可能去哪裡找電話打了。
就在他準備打電話給她的同事時,沒想,抬頭一看,卻看到不遠,正有幾個人圍在一起,他疑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