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 這是我的第一次哀求,也是最後一……(1 / 2)

不過一會兒,他就拿了瓶東西來。我盯著他,他爬上床:“轉過去,我給你上藥。”

“不要。誰知道你上的什麼藥。”有了之前的教訓,我死都不肯。他有些惱火,一隻手把我翻過去,膝蓋抵著我的腿不讓他們合攏:“不要動。”

我乖乖的趴著讓他給我上藥。但我心裡想的卻是:總有一天我要血債血償!

上完藥,他把我翻回去,平躺在床上。撫摸著我因為出汗而被濡濕的發際:“你餓不餓?”

“不餓!”媽的,剛剛就是因為餓了才被你下藥的。從現在起,老子不餓說不餓,餓了也說不餓!我看你怎麼下藥!

“哦。”他並沒有說什麼,隻是拿著被子給我蓋上。我看著他的眼睛,真搞不懂他在想什麼!我這張算是毀容半殘的臉還能找來吸血鬼的喜歡真是讓我受寵若驚。他怎麼不去找默克呢?要知道,默克可是個美少年,呃,美青年。

“這個是怎麼回事?”他用手指輕輕的順著我臉上的三道長長的傷疤滑動。傷口已經好了,隻是印記還很刺眼。

“我第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在森林裡讓熊抓的!”對於那隻熊我是記憶猶新啊,不就是踩了一下你熊寶寶的屍體嗎?用得著嘛?一個大好青年就這麼讓它糟蹋了!

“下次你就不要再亂動了。很容易撕裂的。這次你隻是紅腫,萬一出血還要動個小手術呢。”他這家夥不說話就不說話,一說話就是我不愛聽的!

“沒有下次!還有下次你就給我去死!”我惡狠狠的說。他似乎有點生氣:“你裝什麼清高啊。之前你不是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和你的‘隊友’親嘴啊!”

“那是人工呼吸!”我直接一個白眼丟過去——吸血鬼都不生病的嗎?!居然連這麼基礎的急救措施也不知道,“那是急救措施!清你個大頭鬼啊!”我真懷疑他是不是故意的。媽的,我不清高就非要淫(河蟹)蕩不可嗎?

“……對不起。”隔了幾分鐘我都以為他睡著了他才吐出這麼一句話。可能是身為純血種,帶著與生俱來的驕傲吧。媽的!我暗自咂咂舌,討厭的階級主義者!

“默克呢?”我趁火打劫,難得他軟下來,不爭取點什麼可就浪費了啊。

“他和我的手下,嵐,在一起。”他很配合的說。我立刻直起腰板:“我要去看他!!”然後我就開始手忙腳亂的穿衣服。他有點為難:“可能不太方便……”

“哼!你……”我眼睛都快掉出眼眶了。他看看我,點點頭:“可以。我扶你。”

其實我不太想他扶我,隻是因為實在是疼的厲害。自己走的話恐怕沒走三步就要摔在地上。那樣子我估計會被他笑死——史上絕無僅有的最笨拙的美軍陸戰隊隊員!

“哦。”他穿衣服很快,一下子就好了。我就被他半扶半抱的走出房間——鎖鏈也被他弄掉了。繞過幾個走廊。到了一個房間門口,輝輕輕敲了敲門,我覺得他很努力的控製力道,以前看小說的時候上麵有說純血種的吸血鬼很難控製力量。他應該是在努力不要把門給 “敲走”。

過了一會兒,一個銀白短發的、穿著絲綢睡衣的俊美青年來開了門,他對輝很恭敬:“輝大人。”

“默克?”我一跳一跳的走進去,就看見默克躺在床上,厚厚的一層被子。他似乎是昏迷過去了。我手放在他的額頭上:基督耶穌!燙得嚇人!

“他怎麼了?”

“發燒了。”

“廢話!我當然知道他發燒了。我是問他為什麼發燒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群腦子脫線的吸血鬼!

“呃……”嵐眼珠子移到一邊去。輝也裝作沒聽見。我不解的問:“怎麼啦?”

“其實,那個……”輝他開口了,“對了,一直沒問你叫什麼名字呢?”

“索德修•洛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