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在床上休息了下,養了點精神,看場麵定下來了,就留了那個娘在旁邊陪我,就幽幽轉醒了。
我那個娘一見我醒來,就流下淚,一個勁的說:“溪兒,可回來了,嚇到了吧。”我覺得心裡挺矛盾的,一方麵自到獵人,我一直是一個人闖的,傷了痛了忍忍就好,再加倍報複回去,第一次有人這麼單純又直接的表露對我的關心,另一方麵,看到這麼個淚人,我那個無奈啊!
我醞釀了下感情,才開口說:“我這不回來了嗎?您彆哭了。可是,……娘,吶,我落了水,腦子有點昏昏的,記憶有點亂,你平時稍微幫襯著點啊。”我字斟句酌地說,還觀察著她的神色。我不會因為一點關心和眼淚就輕易相信人,即使家人也不過就是多了層血緣而已,在流星街的人都知道,家人對你沒任何義務,信誰都是送命的,靠誰不如靠自己。
嘖,不過我這娘的反應大大出乎我意料,她一把抱住我,急忙說:“溪啊,你彆急,娘幫你找大夫,你一定會沒事的。”說著,急急忙忙就要跑出去,被我眼疾手快的一把拉住,話說你是哪隻眼睛看到我急了啊?我好說歹說,她才肯幫我瞞下來,不請大夫,還不停地說身體不舒服一定要告訴她,彆撐著。
在之後的對話中,我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時代的差距,環境的差距還是很大的,不然我和我這個娘不會腦電波不在同一頻率,思考的方向往往南轅北轍。我在確定不會有人對我身份做文章後,就聲稱累了,讓我這個娘也會去歇下。我要好好想想目前的情況在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