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在路上突然提醒了我,過兩天就是各大土匪首領在一起聚會的日子(每四年一次,跟奧運會似的),一般聚會隻是為了交易,互相說說最近行情,不過一般聚會的事也有。
一路上,穿著盔甲在馬上顛啊顛啊感覺傷口快撕開了,可是還是在忍。這荒涼的大沙漠,我現在要是哼一聲,主人怒了,把我扔在這,我會死的很慘的!荒無人煙的,估計死了都沒人知道……
大將軍‘很痛嗎?’
我‘嗯?啊?哦……不,不痛,一點都不痛。’
大將軍‘受不了就彆勉強了,一會找個客棧先住下,’
……算了算了,沉默是金。
到某某客棧後……
小二‘兩位客官,是打尖兒啊,還是住店啊?’
大將軍‘住店,給我開兩個客房。’
小二‘對不起,我們這隻有一個客房了,方圓幾裡隻有這個客棧,所以都住滿了。’
有沒搞錯?就省一個?是我住外麵還是我主人住外麵啊?真是的。
大將軍‘算了,那就一個吧,反正也沒女的……’
不過萬幸的是客房很大,足以住兩個人。
我‘主人,我還是決定出去。’
我抬腳,剛準備出門,就被拽了回去,狠狠扔在了床上。
大將軍‘你現在這樣,住外麵,想把你腿廢了啊?你給我乖乖呆在這,要不完我把你腿廢了!’
切,什麼和什麼啊,K我的是你,現在讓我在這的也是你,你到底要乾什麼啊?不過拖著這條腿走了一天,的確很累了,算了,洗洗睡吧。
不過,將軍繼續暴力著,他找小二要了點酒精和藥還有紗布,回來後還沒等我反映就按在了床上,以極快的速度把我腰帶解開,褪了下去。傷口經過一天的折磨幾乎血肉模糊,隻用乾紗布綁了兩下。他還是堅決用酒精,雖然很痛,不過可以防止感染。將軍在一塊紗布上撒了些酒精,速度極快的按在我腿上,難以忍受的沙痛幾乎讓我難以忍受。
我‘啊,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