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它卻在這樣嚴密的保護下被盜了,這對於清澤而言的確是不小的打擊。
“前輩,你認為是何人所為?”顔卿困倦地按著眉心,連日的奔波讓他的身體頗為不適。
“蘇懷。”清澤毫不猶豫地回答。
“何以見之?”
“蘇懷對泣露垂涎已久,這次之所以會答應清顏的親事,也純粹是為了伺機奪取泣露。”
“如若隻是前輩憑空的猜想,恐怕是不能服眾的。”顔卿細細地應道。
“所以老夫才會想要請顏公子為老夫奪回泣露,不知公子意下如何?”清澤不時地打量著顔卿的臉色。
“顔卿有些累了,這種事明日再做決定也不遲。反正泣露暫時不會有事,固然對手再高明也不敢輕易服下泣露。清前輩大可放心。不知顔卿的屋子是在何處?顔卿想先告辭了。”顔卿一臉的不耐煩讓清澤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小清,送顏公子去他的臥房。”清澤輕敲了幾下木門,小清聞聲而至。
“顏公子,這邊請。”
“那顏某就此告辭,清前輩也請早點休息吧。”顔卿隨意地拂了拂衣袖,跟著小清出了門。
一路上,顔卿都靠著走廊上的柱子怡然自得地跟在小清的身後。一進屋才露出痛苦模樣,對於在山間生活了六年的他而言,這天的奔波實在過於勞累了。
他將腰間的佩劍扔到了一邊,就著桌上微弱的燈光坐到了桌前,鋪開一張素雅的信箋,以秀氣的小楷匆匆起草了一封書信。寫完後就呆呆地坐在桌前,這一坐便是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