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奇怪,對火係這麽有研究,”錢思斯道,“明明是一個冰係的煉金術師……”
“呃……”蘇澤無語。
“我知道,你肯定十分崇拜右團長吧。”錢思斯一臉沒關係我明白的樣子。
“……”蘇澤徹底啞口無言。
瞄到旁邊還有一個畫了一半的煉成陣,錢思斯走過去研究了一番回頭問道:“這是冰係嗎?”
“恩。”隨意敷衍了一聲,蘇澤不太想談自己不擅長的東西。
“你在做改良?”錢思斯鍥而不舍。
“……不,”蘇澤頓了頓又說,“隻是突然忘記怎麽畫。”
“你忘記的東西永遠可以讓人驚訝。”錢思斯歎息,“真是怪人一個。”
蘇澤翻了個白眼道:“是是是,我是怪人,您老人家放過我這個怪人,讓我自己慢慢去回憶正常人都不應該那些忘掉的東西行不?”
“不行,”錢思斯笑著對蘇澤呲出一口白牙,“我得守著你啊,看你還能夠忘記些什麽,而且萬一要是你忘記吃飯,我還得提醒你啊,要不餓死怎麽辦?”
哈……蘇澤在心裡大歎氣,某種意義上說你也不太正常吧,錢同學。
“這是做什麽的?”錢思斯用手指比著煉成陣的大小,“看起來威力不是很大的樣子。”
“哦,”蘇澤隨口道,“做刨冰的。”
錢思斯頓時一副你果然很怪的表情。
好吧,十一月做刨冰的確奇怪了一點,但是無奈蘇澤見的最多的就是何櫟的刨冰煉成陣,現在能回憶起這個已經是不錯了。
順便說一句,平時酷酷的的何櫟對草莓味刨冰有著深沈的愛,可憐每每看到何櫟吃的一臉幸福表情的蘇澤,總是有一種世界要亂掉的錯覺。
甩掉腦袋裡那張臉,蘇澤蹲下身繼續研究自己才完成了一半的刨冰煉成陣。
錢思斯則興奮的將改良式火球煉成陣畫了一個又一個,連通往樓梯間的牆壁都沒有放過,最後煉出一大圈高溫火球,烤的本來就因為刨冰煉成陣而絞儘腦汁的蘇澤更為焦躁。
“你他娘的再敢練出一個火球我就拿冰針戳穿你的腦袋!”蘇澤終於怒了,咬著牙落下狠話。
“切,”錢思斯不屑道,“你就會吹牛皮,早就看穿你了。”說著毫不在意的又放出一顆火球。
蘇澤暴怒,竟然像是靈感爆發一般迅速畫出一個煉成陣,大氣中的水霧迅速成型,三根大約一尺長的冰針“嗖”的一聲朝錢思斯射去。
錢思斯大驚失色,連忙揮出一顆火球。被火球影響到的冰針微微偏離了原先的位置,擦著錢思斯的耳朵刺入了他身後樓梯間的牆壁。
……
錢思斯愣愣的回頭,看見那幾根冰針插入的深度,被嚇出了一身冷汗,瞪著眼睛朝蘇澤吼道:“你殺人啊!”
蘇澤跟錢思斯一樣目瞪口呆,低頭一看,地上這個煉成陣自己一點印象都沒有,冰針這種使用方法自己是知道的,可是這煉成陣要他靠自己畫出來,絕對是不可能的。
這是……這個身體自己的記憶嗎?
走到牆壁前,蘇澤仔細看了看三根冰針,強度和深度都夠了,說明凝結力和速度都相當不錯,原來這個身體的冰係能力這麽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