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榮幸。”殷賞這個晚上終於說了一句人話,低沉的嗓音和以前做醫生時不差分毫。
猛一聽到自己熟悉的聲音,殷賞訝異的捂住自己的嘴,疑慮重重的離開舞池邊。
杯籌交錯。舞會在繼續,一直延續到深夜。
班府上全家上這一個晚上大致都過得不錯,因為大女兒被彬格萊先生邀請跳了兩支舞。班太太一走進房間就說,“我們這一個晚上過得太快活了,舞會太好了。吉英那麼吃香,簡直是無法形容。什麼人都說她長得好;彬格萊先生認為她很美,跟她跳了兩場舞!”
“媽媽,您彆忘了彬格萊先生可是彬格萊小姐的哥哥!”伊利莎白提醒自己忘乎所以得意忘形的母親。
“是啊!彬格萊小姐,那小姐幾乎整場舞會都板著一張臉,像是所有人都欠了她百萬英鎊卻沒寫欠條的樣子。比冷酷傲慢的達西先生有過之而無不及。”
“噢!親愛的,”班納特太太接下去說,“可是我非常喜歡彬格萊先生。他真太漂亮啦!可是他的姐妹卻不討人喜歡,雖然她很高傲,可是不得不承認我生平沒有看見過任何東西比她的衣飾更講究。我敢說,衣服上的花邊……”說到這裡又給岔斷了。
班納特先生不願意聽人談到讓人丟臉的彬格萊小姐,於是班納特太太不得不另找話題,於是就談到達西先生那不可一世的傲慢無禮的態度,她的措辭辛辣刻薄,而又帶幾分誇張。
“麗萃!”班納特太太扭過頭,“以後達西先生邀請你跳舞你也不要去跳,這個可惡的高傲的有錢人!”
伊利莎白搖了搖頭,“媽媽,我覺得和彬格萊小姐比起來,達西先生簡直可以算得上忠厚仁慈了。”伊利莎白想起那個在自己眼眸中高傲的抬頭看房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