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乎乎地在馬車上坐了大半個月,總算聽到花乾癟說:“到了到了,已經到西域境內了。”
哦對了,花乾癟呢就是花公子啦,他自己說整天聽彆人叫花公子花公子怪怪的,熟悉的人都喜歡叫他阿乾(甘?= =反正看起來智障程度是一樣的),伍月匈畢竟不是那麼熟悉的人,還是稱呼全名的好。
“花乾癟,為什麼你媽要給你取名叫乾癟啊?”
“當年我出生的時候遇上大旱,家裡的地乾成一片,種的大把大把的菜花都乾癟得死掉了。所以媽媽就給我取名乾癟。”花乾癟說這話的時候還用一種哀拗的語氣,搞得伍月匈想笑又不敢笑。
“好了,我們到了。”
伍月匈剛想上去安慰一把,沒想到花乾癟說出那麼一句讓她吐血的話。
這個人……恢複的真是好快啊。讓她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在騙他了!
對!一定在騙她!他嘴巴裡就沒出過一句真話!
下了馬車,就看到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子,匾額上寫著“鼬府”兩字。
“去通報一聲,說我來了。”
“梨公主吩咐過了,花公子一來不必通報,直接帶進去好生招待!”看門的小廝顯然很興奮,就差沒拉起花乾癟的手往裡走了。
“替我謝謝梨公主了。”花乾癟黝黑的臉上竟也露出了難得的紅暈,看得伍月匈的小心肝一跳一跳的!
她是被嚇得!
“敢問這位姑娘是?”
“她是伍月匈,我在中原給梨公主買的婢女。”
“既然是婢女……”小廝極會看風使舵,聽到婢女二字立刻變了臉色,對著旁邊的丫頭吩咐道:“青兒將她帶下去吧,好好教她一些道理。”
“喂……”伍月匈剛想反抗就聽到花乾癟已經開了口:“不勞青兒姑娘費心,此人我想直接送給梨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