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大偉不知何時走了過來,頗為羞愧的舉著酒杯,對薛笙笙道:“嫂子,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害得你被誤會,是我大偉該死,今天我自罰三杯,還望你多多包涵!”
“你做錯了什麼?”薛笙笙奇道。
“嫂子,你還不知道?”
薛笙笙自然不知道,便搖了搖頭。
“都是我該死!嫂子當年在一中的事,是我告訴杜魏成的,我不知道你是被冤枉的,都怪我,都怪我!”大偉一臉悔恨之色,恨不得鑽到地縫裡去。
這一變故來得著實有些快,是以薛笙笙還沒能反映過來。倒是喬夢安一聲尖叫,吼道:“原來是你這個兔崽子!”語畢便要撲上去踢她,眾人連忙把她按住在沙發裡。
“都是我的錯,我當時心情不好,又喝了點酒,所以就發起酒瘋來。”
場麵一時有些僵,薛笙笙半晌以後才笑著說道:“算了,即使你不說,他也總會知道,現在事情已經過去,就不要再提了。”
大偉一聽,立刻麵露喜色,說道:“嫂子,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麻煩就找我,千萬彆客氣,說罷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儘。
眾人見勢,才微微鬆一口氣,又談笑開來,唯喬夢安一人在沙發裡沉默了起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散場的時候已是半夜,大家都喝得有點多,各自散去了,杜魏成也喝了不少酒,便由薛笙笙開車,負責將他送回家。途中,她不禁想起有一次自己喝多了,被杜魏成扛回家的事情,忍不住笑出聲來。
杜魏成聽見他傻笑,便也跟著笑起來,兩人如同心意相通一般,氣氛變得溫暖而幸福。
抵達目的地時,已是半夜,薛笙笙將他扶到房間裡,正欲回家,卻聽見他說:“這麼晚了,你還要回家?”
“我不回家去哪裡?”薛笙笙反問道。
“留在我這兒啊!”杜魏成回答得理所當然。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好吧?”薛笙笙不自覺的往後躲了一躲。
杜魏成眉毛一挑,問道:“我們又不是第一次共處一室,你怕什麼?”
“我哪怕了?”薛笙笙狡辯道。
“真的?那你往後躲什麼?”
“我沒躲!”
“那你站著彆動!”杜魏成一把上前,將她整個人打橫抱起來,就向臥室走去。
“杜魏成,你耍流氓!”薛笙笙使勁掙紮道。
“喂,彆嚎了,搞得像殺豬一樣!”杜魏成把她扔到床上,皺了皺眉頭。
“我偏要嚎!杜魏成你耍……”
她的話隻說了一半,便沒了動靜,原是杜魏成一吻下去,封住了她的口,叫她無可奈何。
薛笙笙被他吻得有些暈眩,防備便也放鬆了,隻覺得他的唇舌在她口內徘徊遊走,將她撩撥得渾身酥麻,那感覺著實怪異。
“笙笙,我今晚不想再忍了。”他抬起頭,一雙有神的眼睛將她牢牢圈住。“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薛笙笙被他看得臉紅心跳,終於點了點頭。
杜魏成一臉驚喜,嘴唇遊移到她白皙的脖子上,反複親吻咬噬,雙手卻向下滑去,三下五除二便退去了薛笙笙的衣服。
她隻感覺周身一涼,下意識的往杜魏成的懷裡縮了一縮,卻聽見杜魏成說道:“笙笙,你這是在勾引我嗎?”
她剛欲還口,卻感到杜魏成的嘴唇吻上了她的敏感部位,立時發出一聲□□,引得杜魏成更是不能把持。
薛笙笙知道杜魏成是真心待她,心裡再不是恐慌,而是滿滿的安定與幸福,便終於下定了決心,雙手攀住杜魏成的肩膀,將他緊緊摟住。
“杜魏成,這輩子,你不許再這樣待彆的女人。”
杜魏成聞言停了停動作,一臉鄭重的說道:“我隻愛你一個人,薛笙笙!”
薛笙笙微微一笑,說道:“杜魏成,我今後便也隻愛你一個人!”說罷抬起頭,輕輕吻住杜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