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個周三下午,身懷怨念的貝子在會議開始前3分鐘和景暮與唯一來到了階梯教室門口,然後三個女生迅速石化••••••
望著裡麵黑壓壓的一片人,對上次新生典禮的烏龍還有後遺症的貝子,訥訥的開了口,“小暮,我們不會又走錯了吧?”
“我想也是,”景暮一時也接受不了,“我記得好像隻有師範班來聽呀,而且師範一共才3個班。你看這麼多人,少說也有200了吧,一定走錯了。”
“但是,你們看,那個人,”唯一指著不遠處站在那安排座位的一個女生,“那不是我們的考勤班長嗎?應該沒錯吧••••••”
三個人麵麵相覷,一時感到進退兩難。
“貝子!小暮!唯一!這裡呀!”突然一個高調的女聲傳到她們耳邊,齊齊抬頭望去,原來是今天一大早就不見了的瀟瀟。
狐疑的三人走上前,看見坐在第一排的瀟瀟旁邊還留了3個位置,明顯是留給自己的,所以都坐了下來。
“唉,你們怎麼才來?我還以為你們集體曠了呢?”瀟瀟似乎不滿她們的遲來。
“這似乎應該我們問你吧?”唯一好奇不已,“你怎麼會來?你知道這是什麼會嗎?”平時連班會都會逃的某人,竟然還會在意這個學生會組織的活動,她瀟瀟可一直都不屑的。
“是呀是呀,瀟瀟你怎麼也來了呢?以你和學生會的交情,隨便說說不就可以了嘛,人家還不會記你名?”貝子不滿的扁扁嘴。
瀟瀟一臉“服了你們了”,“你們知道今天是誰來嗎?”
“學長,學姐呀。”貝子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瀟瀟痛苦的趴到景暮身上,“宋貝貝,你滾回自己的星球上去。你要知道我為這個會能占到好位置,可是提前兩小時來的。你竟然•••,唉•••,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關於這個會的消息呢?”
“什麼消息?”還是不明所以的三人異口同聲。
“算了,你們呆會自己看吧。”已經氣結的某人無奈的說。
階梯教室裡依舊是亂哄哄的,明顯是沒有想到有那麼多人來聽講座,景暮看見一些學生會的乾事們正在艱難的維持秩序。階梯教室不同於普通的教室,原本就能坐兩百多人的位置,現在顯然有超載的趨勢。
無聊中的景暮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3點10分。看來要比預期的時間推後了。
“哎,小暮你的掛件好漂亮。”唯一拉過景暮手機上的掛件,仔細的看著。
“是禦守,這種禦守挺特彆的吧?”景暮的目光也落在了上麵,已經不再鮮明的色澤暗示著它的年齡。
“嗯,是挺特彆的。不像彆的禦守那樣大,這樣的好小巧。”唯一愛不釋手的看著,“你在哪買的?不像是國產的。”
“朋友送的。他從國外帶來的。”好像是初二那年暑假,易君柘跟父母去日本,回來的時候送給自己的禮物,現在細細想來,已經快5年了。
“這樣呀•••我聽說禦守分很多種的,不知道你這個是求••••••”唯一還想繼續討論小暮的禦守,不料卻被旁邊的貝子激動的抓住了膀子。
剛想生氣的說貝子幾句,卻看見一臉呆滯的貝子。
“我想,我終於知道為什麼今天人暴多了。”呆滯中的貝子緩緩的開了口。
景暮順著她的目光移動,然後,她看見一個站在門口的身影。
頎長的身姿,白色的休閒裝,就在那靜靜的存在著。那個少年正低頭看著手裡的稿紙,修長的手指翻過一張又一張,他的眼睛被額前的碎發遮住,所以看不真切,但景暮在心裡能夠迅速描繪出專屬於他的一雙墨黑色的眸子。
就那樣看著,景暮突然心裡覺得酸酸的。之前的幾次都沒有這樣正視過他,聽到過他的聲音,看見過他的背影,可現在是真真實實的注視著他。隔了3年,隔了3年的時間,這樣去注視著他。
很想從他的身上看出什麼陌生的地方,但是為什麼會那麼的熟悉,熟悉的發型,熟悉的穿衣風格,熟悉到讓景暮懷疑有沒有和他分開3年,那樣的3年存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