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望向我,我搖頭,“在外麵有氣氛。”雖然球房裡安靜,相應的配套措施很齊全,但對於我倆有些奢侈了。再者,打台球還是在外麵,空閒時還可以觀賞彆人的球技。
這處台球俱樂部我多少還是知道些的,挺有名,自開業,便不容置疑的火了起來。無論布局、格調還是服務,將近千米的營業麵積,標準美式落袋星牌和十幾張斯諾克式球桌,小到手套、擦杆布、球杆、杆盒都是很講究的精致到品牌,連女服務員都是個頂個的俏麗惹人。經常有打得好的新手老手在此PK。毗鄰商業區,隔著整條商業街,來的都是有些檔次和挑剔的人,但隻要來過很自然便成為常客。
跟小新走進台球區,即使有空調,仍有濃鬱嗆人的煙味彌漫,並且還有人繼續生產和製造。空氣不好,對著小新扔了句“彆超過兩個小時”便走了出來。本就不太想打。
緊挨吧台的是休息區,燈光稍暗點,窩在軟包椅裡不願意動,手指在玻璃質地的茶幾上敲彈,百無聊賴的揚脖看幾眼液晶屏幕,又翻了會雜誌,時不時的再分點心尋一下台球區小新的身影,這小破孩子仗著那點球技又跟人較上勁了,看樣子一時半會還下不來。
抿了口果汁,向服務生要來五子棋,鋪開棋盤,一個人玩對立。不一會五子棋進行到膠著狀態,心裡哀歎,看來自己最大的敵人真是自己啊。手指拈著一粒棋子保持深思。
這時小新匆匆走過來,吞吞吐吐得道:“老大,借我點錢!”
肯定又比球輸了!波瀾不驚的問,“多少?”
小新聲音又小了一格,“二百。”
我不動聲色得掏錢給他,“給你。”不在自己的地盤,形象得保持,這頓罵先給他記著。
小新鬱悶得解釋,“這家夥竟然耍我,第一局打得特次,故意輸給我,然後第二局裝作一副想找回去的樣子,說一百塊一局,結果他又輸了,接著再來第三盤,開口五百,我想也沒想的同意了。結果輸了。”
“你本身就是搞推銷的,不知道什麼叫心理戰?”我往那個方向看了一眼,有兩個人往這邊張望了下,隔得較遠,依稀的身影很是高大挺拔。
“願賭就要服輸!”將飲料一口飲儘,我站起身,“打得很好嗎?”我覺得我這人可能是有點護短,身邊誰要是受個委屈,我就特彆不舒服。
小新一喜,“打得挺好的。”
我心裡有譜了,如果比我打得好,小新肯定會回我一句“老大,還是給錢吧”。我想,打得比我好的人不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