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坐不住,腦子就裝了鴨脖了。忽然想到一個問題,怎能當著他麵啃?我站起身,往外走,出了辦公室,立馬給小新打電話,“到哪了?”
“剛買完,往回走呢。”
“快點,我饞了。”
小新樂,“要不再買幾聽啤酒拿上去?”
這小破孩,不勾人饞蟲會死啊?我往門裡瞅了瞅,“你上來後直接去那個儲物室,咱倆在那喝。”情緒緊張,適當得喝點啤酒調節一下。
小新一句“好嘞”就掛了。
趁中午安靜無人時,我倆以極快的速度閃了進去,帶上門,這塊兒地是我倆經常解決小吃的老地方。小新問我:“沒在吧?”
我知道他問的是唐誌輝,“不在?才怪!一天到晚的,快盯死我了。”
“一會上班,你倆一個辦公室,喝啤酒能不能聞出灑味啊?”
“隔著那麼遠,我倆都不說話,聞什麼酒味啊,再說我那有木糖醇。”
結果我和小新在那一口啤酒一口鴨脖吃得歡得時候,門被一下子推開,唐誌輝門神一樣立在那,堵個正著。
他冷著臉,“乾嘛呢?”
小新嚇得夠嗆,我也一臉震驚,然後慢慢從最初的呆滯到玩賴,債多不愁吧,“你不都看到了嗎?”
他打官腔,“你平時就是這麼帶頭工作的?”
“我說不是你信嗎?”
見他不說話,我問,“你吃嗎?”
他難以置信的看著我,好象我問出這句話嚇到他了!
我明白了,人家當我賄賂他呢,我擦擦手站起來,真掃興,啥癮頭也沒了。這個祖宗,他可能都不知道,我煩他煩得不行不行地。我問他:“找我有事嗎?”
他一愣,“你擅離崗位,跑到這與員工不分等級的吃吃喝喝像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