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誌輝看了一下表,一推文件,站起身,“那先吃午飯吧。”
企劃部的鄒華英瞟了我一眼,意味深長。我直接轉身走了,我有我的高度。出了銷售部,一分為二,我往財務部去,他倆一個方向,聽到鄒華英嬌柔的聲音,“那這樣吧,我們部門今晚加班,明天早上把這個方案給您呈上來……”
去周姐的辦公室,胃口大開,周姐問我,“食堂的飯菜有那麼難吃嗎?”
我鼓動著腮幫子,“不難吃,可就是沒胃口,因為不是做給我一個人吃的。”頓了頓,使勁吞咽了下,“一大鍋一大鍋得炒,我一看到炒菜用得竟然是鍬類的器皿,感覺不像去吃飯,看著像準備的飼料。”
“你罵人呢?”周姐狠拍了我一下,“矯情!”
我不說話,就剩下一個吃。
周姐問我,“明天周末,你加不加班?”
說起這個就鬱悶,我說加。
周姐有些失望,“我明天也要加班。”一到月末,就是財務部最忙的時候,與客戶對帳,應收賬款統一通過銀行結算,再直彙到總公司。滿眼的數字,估計讓我做半天,我都得崩潰。
最重要的是她家的小帥哥沒人管了,我說:“領公司來吧,沒事。”
“不好吧?總部的人在,一看像什麼話啊,我再想彆的辦法吧,彆惹出什麼事才好。”
我吃完了,擦著嘴,“你能想什麼辦法?還是領過來吧,這種事可以理解的。”
周姐的兒子叫周思慕,很好聽的名字,姓延用了周姐的,而尾字緣於那個男人姓穆。
我認識周姐時是兩年前,我剛到這個單位。而她的兒子現在已經六歲了。我一直很不理解,一個女人可以名不正言不順得為心愛的男人生孩子,而這個男人還不知道。我總是找不出其中的意義所在。
沒讓我趕上,再早四年認識,直接拉她去趟醫院做了,如果她聽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