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趣事 聽到幾個人正在說上學時候的……(2 / 2)

春至如歸 老氣橫秋 1819 字 11個月前

我不明所以,“不忙啊。”

“那星期天你都乾什麼了?王楠以為你會去看她一眼,等你大半天,打你手機還關機。”

我拿回文件,“懶得動,哪都不想去,你跟她說,我在心裡時刻的思念她。”

張果老用悲天憫人的眼神看著我,苦口婆心:“我說,談場戀愛吧,比如那個近水樓台的唐總監,就在眼皮子底下放著,該下手時就下手,彆浪費資源啊。”

我目光開始往身旁的桌子上搜尋,張果老迅速把我能夠到的東西往自己跟前劃拉,他知道我一向眼疾手快。我猶帶不甘的放棄,算你有先見之明。

回來時途經辦公區,聽到幾個人正在說上學時候的趣事,我顛顛得湊過去,揪起小新,就著他的位置坐下去,輪了半天也沒輪到我,把我急得,就差抓耳撓腮了。終於有個會來事的關注到我,“經理,你也說說。”我清了清嗓子,等半天了都,我上學時好玩的事可不少,先來段高中時候的。

我上高中時,住的是集體宿舍。宿舍樓處在學校邊緣,隔著圍牆緊挨著一條馬路。開學報到時,一位同寢室的同學家長左右瞅瞅,很不放心,說越過圍牆,這就是第一道防線啊,接著又打開窗戶往下看,愈加擔憂,囑咐我們晚上拉好窗簾,說都是女孩子,對麵的會看得很清楚。

結果同年夏天,對麵動遷,變成一片廢墟,靠馬路對麵的幾間人去樓空的舊房沒有扒掉,讓一群民工住了進去,然後就熱鬨了,每天晚自習下課後回到宿舍樓,隻要燈一亮,那邊的民工就很興奮,盯著我們房間裡的人影綽綽,又是喊又是叫,或者吹口哨,或者唱一些像是被人掐著脖子般的南腔北調,那都不叫一個擾民了,而是噪音汙染了。

向學校提了好幾次意見,校方出麵去交涉,也隻是安穩兩天。等燈一亮,那邊又開始妹妹哥哥的鬼哭狼嚎。忍無可忍,於是就有那麼幾個人推開窗戶罵過去幾句,結果像一滴水濺到了油鍋裡,立馬沸騰,被鼓舞士氣般這幫民工興奮得扯破喉嚨,越發的聲嘶力竭。把我們這幫講文明禮貌的祖國花朵,生生逼成了滿嘴問候他們祖宗十八代的豪爽兼惡俗的女子。

然後同寢的一位美眉氣壞了,杏目圓瞪,呼嗤帶喘,拉開窗簾,將窗戶打開,我拽著她的胳膊,我以為她要跳下去。結果她一把甩開我,抽出宿舍唯一的凶器――水果刀,朝著對麵凶狠的揮舞,細看這來來回回比比劃劃,招式雖雜亂無章,卻很有氣勢,話喊得也叫一個雷人:“SB們,再TM的亂叫,姑奶奶讓你們做太監!”宿舍裡的其他人包括我目瞪口呆,覺得太有江湖俠女範兒了,美中不足的是刀太精致,也許濃縮的都是精華吧,以至於離得稍遠都看不出那是把刀,以為是支鋼筆呢。

效果還是有的,對麵在集體靜止了兩秒鐘後,哄的笑開,敲盆敲碗喊叫得更歡,把我們也氣樂了。再後來,出了件事,這種騷擾才徹底結束。事實的經過是兩夥人發生了群毆,其中一方就是這幫民工,聽說有幾位受傷很嚴重,肋骨被打斷了幾根,起因是有個民工撩閒,對著一走過的婦女吹口哨,還色膽包天的說了句:“妹妹,彆走啊,過來陪哥耍一下子嘛。”

結果這個女人的臉立馬黑了,反應不是害羞或者漠視,而是相當的激憤,纖手一指,罵出一句“臭不要臉的,你等著,我讓我老公揍死你”,說著就掏出手機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