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燕,不是誰的情緒都讓我在意的,況且我沒有你所說的那種癖好。”
“嗯,領教了!”
他有些急,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撤消,“你這人怎麼――”
甩了甩手,怒了,開始口不擇言起來,“聽不懂中國話啊你,鬆開聽到沒?神經病才用胡攪蠻纏這招!”
“你說什麼?”很少能看到唐誌輝此時的表情,難以置信的樣子,看我跟看怪物一樣。
趁他分神,一用力掙開,不作停留,截了出租車迅速逃離,看著車窗外劃過的一片片五彩斑斕,亂了世人眼。
回到樓上,勿自氣不消,拿彆人的眼淚當笑料,不是卑鄙是什麼?沒事假裝好心的招惹完,轉身就另一副嘴臉。看不透一個人,真可怕。
張果老打來電話質問我,“想請客你就好好請,你最近是不是智商歸零了?”
“你們智商多高啊,人家女人哭都能讓你們談論得這麼來勁,什麼叫哭的很假?還男人麵前是孩子,靠,女人麵前你們還是兒子孫子呢。”
張果老結巴著喊:“怎麼罵人呢你?”
“你母親奶奶麵前你不是兒子不是孫子啊?”
“我們在說的是李晨他的女朋友,因為結婚的事剛跟他耍了一通,又哭又鬨的,人家李晨都沒意見,你在那自作多情的不忿什麼啊。”
轟……又一盆涼水澆下來,這回心裡一點火星都沒了,此時的感覺要多糟糕有多糟糕,並且難以形容,一不小心觸雷了,裡外都糊了。我一副癡傻狀,“那……那又怎樣?”
“不是,關鍵我難以理解啊,你平時看著又精又靈的,不覺得在今兒這事上有些小題大做?還是你和唐誌輝之間有什麼事借個引子?”
有也不能承認,錯已鑄成,強自鎮定的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再見。”頂著心虛掛斷電話,頹然倒向沙發,懊悔不已。
唐誌輝是個好同誌啊,沒有辜負黨的信任,偶爾的誤會都是對你的考驗,請忽略此事吧,我無限祈禱的希望他都忘了吧。
第二天上班,心中鬥爭激烈,這件事怎麼想都是我不對,但對著他,我又不想認錯,實在是不知怎麼說。麵對著一臉寒霜的唐誌輝,我綻出笑容,先出聲,“早!”
“嗯,”他頭不抬眼不睜的坐在位置上,再不說話,很漠視。他一酷起來,我這個不適應啊,話說哥們咱有事說事,你不說話多難受啊。這天天,那都不是抬頭不見低頭見了,那是大眼瞪小眼的,但他不看我,把我晾得這個涼快。
這年頭,無論怎麼裝,隻要一理虧,就是個心虛。第一天,看著他一張臭臉,瞬間打破了我想討好的念頭,不說就不說!
第二天就很難捱,我再坐不住,因為我想到,一個女人心眼小點就小點了,你一個大男人也這麼斤斤計較,真有點說不過去了。我不跟他耗了,我往外走,一天不見個人影,張果老打我電話,說唐誌輝好象有急事找我,到他那問了我三次,末了訓我能不能老實點上班,趕緊回辦公室。
我嘿嘿笑,讓你裝!
第三天上班,我還往外走,他終於出聲:“還有理了?”但不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