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管那邊說,霞姐沒離開。直到下班,我沒給我老哥打一個電話。
回住處,還好,付穎這個變態的家夥今晚不打算做辣的,她買了四個饅頭,說是要四菜一湯,甚慰。隻不過那四個饅頭像被人扒光了衣服的人一般,沒皮了。這種場麵不稀奇,這個女人在很早以前就這習慣,她喜歡吃饅頭皮。
她從沒問過我喜不喜歡剝掉皮的饅頭。
我在客廳拿著電話走來走去,焦慮而又急躁。
付穎拿著勺子一動不動的觀察著我,半天,終於忍不住問:“你家那位有外遇了?”
我瞪她一眼,聞到什麼,鬱悶的提醒,“菜糊了。”她啊的一聲竄進廚房。
皺皺眉,繼續走來走去。
短信鈴聲一響,期盼中的老哥發來一條短信:老妹,陪你霞姐吃完飯我就回賓館,你睡吧。
我如釋重負。
扔了電話,我精神抖擻的喊話:“穎穎,今天晚上不像樣的讓我吃一頓,我跟你拚了我。”
周五。
去財務部送報表,老哥又開始擅作主張,“今天再給你霞姐請一天假吧,想給她買幾件衣服。”
以我對我哥的了解,他應該還會留錢給她。我說:“再上一天班吧,明天就周末了,兩天時間做什麼都行了。”
周姐衝我輕聲道:“沒事,讓她去吧,我給算全勤。”
“不用,”我簡單的回絕。
下班前,老哥打電話問我:“給你霞姐搬家,你來嗎?”我沒立即回答,老哥自行解釋道:“她住的地方離上班單位太遠了,周圍環境也亂,給她安頓妥當,我也就放心了。”
我說,“東西多嗎?”
“就兩個包。”
我好笑得問,“那我還去乾嘛?”
“不是怕你多想嗎。”
“你說清楚,我不就沒想法了。”我說,“明天周末,我再過去看看吧。”
回樓上,坐廚房裡幫付穎擇菜,手機響,付穎遞過來,並且順帶踢了我一腳,“能不能消停會兒?顯你忙了?”
電話中,唐誌輝低沉的笑,“想我了沒?”
我壓了壓,沒忍住,“還行吧。”
“什麼叫還行?”
“那就有點想。”
他不說話,舒緩的笑。我說:“怎麼這樣高興呢?”
“嗬嗬,”他笑意不減,“出來,下樓,快點,三分鐘,過時不候。”
我一驚,將菜扔一邊,擦了擦手,拿著電話,連鞋都沒換,氣喘籲籲的跑出小區外,最先朝那個一起坐過的台階看去,沒有?空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