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走?”馬上急急的道:“老大,我不是希望你走的。”
“我知道。”笑了下,“我偶爾真挺木的,尤其待人方麵,想到就做了,卻不知,這種好也能傷人。”發現得太遲。
胖胖不知說什麼好,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我幫她理清一些事:“他將來會有出息的,但需要耐心等他或者陪他,可能會有些辛苦或者曲折,能堅持就堅定些,不能繼續就放棄,彆猶豫不決或者徘徊不定,傷人傷己。他現在的不接納隻是因為他不貪心,他隻求一份感情或者一個人就夠了。他對我這樣,是因為在這之前沒人對他好過,他遇人不淑,不代表他不希望一些人真心待他,我現在,在他心裡,就好比是拉他上船的人,他以為可以靠著這條船上岸,結果我卻讓他再到水裡自己遊過去……我離開就好了。”
胖胖看著我,小心的問:“老大,你隻把小新當弟弟嗎?如果,如果不是年齡差距,你會喜歡他嗎?”
她在確定我的真正想法。索性給她一個安心的答案:“他就是個弟弟。”看著她,這一刻,我把她當作同性來表達我的想法:“我怕被彆人依靠。可能你們都覺得我很堅強,甚至很有能力般獨擋一麵,我也慶幸在工作中能讓你們見證這一點。但在骨子裡,我卻想依賴彆人,被彆人縱容或者嗬護――”
胖胖打斷我,就事論事的闡述她的判斷:“小新雖然在某些方麵依賴你,但就保護和照顧來講,他也能做到的。”
“不安心!”有些得寸進尺隻會對你安下心的人來使。我說:“不適合的差彆就在於:我在小新麵前強,在唐――那個人麵前弱。”放下戒備與小心,不必掩飾而無所顧忌,隻因為那個人是他。彆人都不行。
“我如果早你之前認識小新就好了。”胖胖失神的說。她離開時拿走了那封辭職信,似懂非懂的走出去。
這是個聰明的女子。在感情麵前,我跟她沒法比,就主動與爭取而言,我簡直就是襯托她的反麵教材。她對於小新,等同於唐誌輝與我,這種幸運我接受了,可小新這個臭小子卻還看不清的玩死心眼兒。這敗家孩子,真急人!
我坐在那,手習慣性的揉眉,是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前兩天,早被我扔腦後的一位人物――曉雅竟然沒事打電話找我敘舊,問我說,“劉燕,唐誌輝要調去你那邊了啊?”
我一愣,說沒有的事。
曉雅說:“那他怎麼說再過一兩個月就要去你那邊工作,連這個季度的房費隻交了一個月。”
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曉雅說他租的房子是我叔叔家的,當初還是我介紹給他的呢。
我瞬間愣了,分析著這話裡的訊息。問張果老,他專門假裝無意的向總部打聽了下,然後搖頭對我說:“沒這種風聲和傳言。”
我卻有了答案,唐誌輝是那種做多於說的人。他已經決定,不過是還沒成行。
那種位置,放棄真的很可惜,也真的勇氣可嘉。都說衝動是魔鬼,唐誌輝馬上就身體力行的打算演繹一遍。都不跟我商量一下。心中著實被震動了,好在時間充裕,在來得及的前提下,還是放著我來吧。
我對張果老說,我帶一帶小新,過一段時間我想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