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不知不覺已然過去了2年。
此刻,一少女正身著白衣,揮舞著手中的長劍。
隻見她衣抉飄飄,手中長劍似與她連體,揮灑之間不見一絲停頓。
倏地,她騰空而起,雪白的身影旋入空中,在空中旋轉數圈後飄然落下,竟沒有聽得一點聲音。
她瀟灑地挽了個劍花,便將它插入了劍鞘。
近看,這少女臉龐比以往更加成熟,雖然是麵無表情,但是那雙狹長鳳眼卻為她增色不少,長而密的睫毛在臉頰上投下了一片小小的陰影,身子也愈發亭亭玉立。這少女不是郭芙蓉還能是誰。
“芙兒這兩年劍法精進了不少啊。”無情搖著扇子儒雅地說道。
“是啊,這還得歸功於咱們的冷血大少爺,是吧?冷血。”追命(風)吊兒郎當地說著。
“過獎。是芙兒用功。”冷血繼續以往惜字如金的風格回應。
郭芙蓉默默地聽著他們講話,所以說你們就把當事人給無視了嗎?還有無情你那一副滄桑的語氣是怎麼回事?
話說回來,他們為什麼不再叫她九師妹了呢……
=============
自從那次他們四個人來郭芙蓉房裡蹭吃蹭喝以後,便似乎上癮了一般。
除非有要事,不然是風雨無阻。
這郭芙蓉也曾委婉地說明天天來女子的閨房對自己和對方的名聲有所影響。
卻被鐵手“九師妹以往可不會計較這些,再說區區幾個點心九師妹這麼大度的人,應該不會舍不得吧”一句堵得啞口無言。
人家都拿她“失憶”以前來比較了,還誇自己大度。要是再說彆人的不是就顯得做作了。
這一來二去的,這幾個人也就漸漸熟識起來,甚至更甚以往。
這也讓郭芙蓉對於他們四個的性子有了新的高度的理解。
鐵手與追命(風)同齡,今年二十有一。無情正好及弱冠之年,而冷血則比無情小一歲。①
鐵手雖然在旁人看來挺正經,誰又知道他其實是一個愛講冷笑話之人。
笑話冷也就罷了,還非得彆人笑個不止才算停。
否則,那人就彆想休息。
這幾年郭芙蓉和其他三位沒少遭受他的荼毒。
而追命(風)人前一副慵懶的樣子,而他鮮為人知的一麵便是愛唱歌。
你說這唱歌也不犯法,可這廝唱歌時候非要拉人來當聽眾。
也沒說他唱歌不好聽,相反,一副好皮囊再加上那磁性的聲音,吸引了不少姑娘。
可是聽一遍也就罷了,他唱來唱去就那一首歌。
古代也沒多少好聽的歌這也能理解,暫且不提。
而無情,表麵一副人模人樣的樣子,可是他絕對是一腹黑。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
記得有一次,郭芙蓉不小心將他那把從不離手的扇子弄丟了。
結果郭芙蓉便被無情折騰了一星期,每天腳步虛浮,臉色蒼白,還掛了倆黑眼圈。(想歪的麵壁去)
她娘還以為她生病了,專程請了京城有名的大夫來看。
結果大夫說是驚嚇過度。
自此,郭芙蓉看到無情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恨不得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