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齋門口
“你叫什麼名字?”一位白胡子老頭怒吼。
“武歌”
“武歌?”
這個名字不錯吧,楚歌得意的仰頭,聽起來極像“五哥”,她占大便宜了。
“怎麼來這麼晚!”師傅厲聲道。
楚歌耷拉著腦袋,隨便找了個借口。“昨天看書看太晚了。”
師傅重哼了聲,聲音有些緩和“遲到就是遲到,三天內將這本《思賢》背下來,否則這月就彆下山!”老頭將一本書扔到她懷裡。
“是,先生。”
楚歌坐到泊然旁邊,掏出背包裡的書,
“歌兒,你怎麼來這麼晚?”泊然探頭問道。
楚歌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睡過頭了。”
“君了學必好問。問與學,相輔而行者也,非學無以致疑,非問無以廣識。好學而不勤問,非真能好學者也。理明矣,而或不達於事,識其大矣,而或不知其細,舍問,其奚決焉?賢於己者,問焉以破其疑,所謂就有道而正也。不如己者,問焉以求一得,所謂以能問於不能,以多問於寡也。即是己者,問焉以資切磋,所謂交相問難,審問而明辨之也。《書》不雲乎?“好問則裕。”孟子論“求放心”,而並稱曰“學問之道”,學即繼以問也。子思言“尊德性”,而回於“道問學”,問且先於學也。.....”(選自 《問說》)
老頭津津有味的講
楚歌聽得昏昏欲睡
“歌兒——歌兒————”泊然湊到楚歌耳旁輕聲叫道,像情人間的喃喃細語。
“然哥哥,怎麼了?”楚歌睡眼惺忪,望著楚泊然聲音微啞的說,說不出的嫵媚。
“下課了,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恩”楚歌收拾書。
“哼!簡直是頭豬嘛!一節課從頭睡到尾。”陽光照耀,金項圈明晃晃的胡亂擺動,叮咚作響,手握蒲扇,所到之處,脂粉彌漫。正是操場上遇到的惡少當朝國舅的孫子顧貴妃的親侄子顧誌遠。
楚歌沒有理他,剛剛睡醒的她總是呆呆的,皓齒星眸,看起來如含苞的梨花稚嫩柔美。顧誌遠不由的看呆了。
泊然冷冷望著他,
千年寒冰似的寒意穿過空蕩的書房,
落在顧誌遠身上,
“啪啦”
蒲扇落地的聲音,
顧誌遠驚得倒退。
旁邊的尾巴趕緊撿起蒲扇,
顧誌遠心裡暗惱,
他算什麼,我為什麼要怕他
重哼一聲,轉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