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少爺本人?!他不是早就走了嗎?”有人問道。
“這也屬於考核的內容,實在是沒辦法,現在魚龍混雜。”
雖然人群中仍有人議論著,但是很快便組好隊等待審查,子萱被分到最後一組,組員是一位性格開朗的女生,似乎胸有成竹。
時間流逝得很快,子萱安靜地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目送或是悲傷或是喜悅的表情,心裡開始籌劃著該如何對付這個難纏的對象。
就在此時,已經隻剩她們組還沒接受審查了。在身邊的組員的催促下,子萱深吸一口氣拉開了房間的門。
陽光傾灑在落地窗後的地上,一個背光模糊的人影背對著她們,他凝視著窗外的天空,似一根木頭一般一動不動。良久才回頭,在目光觸及到子萱的時候,那種邪魅的微笑又出現了,“我們又見麵了……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對不對?”他踱步向前,在經過裝滿精美的瓷器的木架時,順手就拿起一個盤子迅速丟向子萱她們。
“你!”子萱趕緊伸手截住,緊皺著眉頭看著對麵一臉無害微笑的少爺。他扔的盤子是對準自己的頸部的,力度很大,如果不接,勢必會受到重創。
“啊……”身邊的女生嚇了一跳,驚訝地看著景流。
“嗬嗬……”景流似乎還未滿足,他又拿起一個花瓶,舉到眼前,望了一眼她們,便鬆手……花瓶便開始做自由落體運動。
子萱正準備衝上前去,卻被身邊的女生搶先了,隻見她儘力向前衝去,奮力伸長自己的手臂,在花瓶準備落地時,手指敏捷地摸到了光滑的瓶壁。正當她以為自己已經接住了花瓶時,手上一滑,破碎的聲音便刺入耳膜,子萱不禁屏住呼吸,而那個女生則是愣在原地呆住了。
“哈哈哈……”景流笑著蹲下來,嘲笑地望著女生被碎片劃傷的手指,“你知道這個花瓶值多少錢嗎?你認為自己能做到嗎?這些血,真是弄臟了這裡!”他握緊女生的手指,似乎要捏碎它。女生不由得輕聲叫疼。
這倒讓景流更加不爽,他一隻手掐住女生的玉頸,將她整個人壓在地上,仍是那無害的微笑,卻冷入心扉,“用你的命去償它好不好?花瓶碎了多可惜,你來陪它吧……”
“不!不……要……不……要……要……啊!!”女生痛苦地□□,口齒不清,雙手緊緊握住景流的手,指甲已經讓他的手有了淤青。然而這使景流更加想讓女生更痛苦,於是加重力道。
子萱見那女生已經快窒息了,於是箭步衝過去,用力抓住景流的手,喊道:“少爺!請您住手!”
景流眯著眼瞪著子萱,寒意逼人,子萱堅決地望著他深不見底的眼眸,沒有絲毫的畏懼。於是他猛地鬆開手,順便甩掉子萱的手。將手插入褲帶中,冷笑著看著子萱,“你以為自己是誰?怎敢命令我!?”
“我隻是站在仆人的角度,阻止您玷汙自己的手。”
“哦?”
“您的手不是傷到了嗎?被那女生的指甲刮傷了,如果繼續縱容您傷害自己的身體,豈不是反而不負責任嗎?作為仆人就該時刻為主人著想。”
“哈哈哈……你果然有趣!地上的那個,你滾吧……趁我心情還好時,否則,絕不就此罷休!”
“少爺……求求你!我不能就這樣回去,再給我一個機會吧!我一定會做好!”女生哀求道。
“警衛,拖走。”話剛說完,門外便進來兩個警衛,一起抬起地上的女生,又走了出去。
房間隻剩下子萱和景流兩人,沉默了一會,景流笑著從子萱身邊走過,“多多指教了,女傭小姐。”還不忘在子萱的耳畔輕笑出來。
這個舉動引得子萱全身雞皮儘起,她抖了一下,便閃到一邊。
“哼……今天就到此為止,我累了。”於是景流便開門走了出去,丟下子萱一人。
子萱細細揣摩剛剛景流說過的話,看似否已被察覺,卻終是無法理解他這種非常人的做法的含義,隻能默默地祈禱,希望任務能快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