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手腕上屬於他的紅繩被甩到遠處,被陽光映出幾分橘色,他和自己都沒有去撿,僅是靜靜看。
每一次來到這個酒肆,落葵總越發想起那些人,她的心口總是微微的,熱著的。
每次在隊裡受到職責或是委屈,她不是個心靈強大的人,她不足以漠視這些。於是裝作一副冷漠的神情,隻有來到這個地方,澀澀的感覺才會淡去許多。
當然,那些都是後話了。
“你會很強,”白哉如是對她說,“以後希望也有機會切磋。”
年輕的他對同樣年輕的她伸出手。
“嗯。”她站起身子笑著迎去。
握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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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小弟我就不管了,那落葵接下來是要回學校麼?”夜一露出一口耀眼的白牙。
“恩,那落葵先走了,夜一大人。”
“嘛,等等哦。我也要去真央的,”金色的瞳迎上落葵的疑惑,“因為山本老頭子已經給我下達去真央考察的命令了哦~”
“那夜一大人,我們還是就此告彆,”她剛轉過身,又回過頭,“那時務必請夜一大人不認識我。” 說完瞬步離去。
“阿拉阿拉,優澤桑好像嫌棄你了呢~”浦原略帶嘲諷的口吻。
夜一凝視著某處,“是麼,”微微提起嘴角,“落葵她隻是,比較孤立。”
“啊,夜一似乎很了解優澤桑啊。”
“算不上了解,”夜一皺了皺眉,“僅僅是,心疼而已。”心疼她過於孤勇。
“是麼。”
夜一望著大好月色,落葵,你到底遭遇過什麼呢,我真的很想了解。
……
浦原喜助打了個哈欠。
“混蛋!難得老娘有這麼風月的時候!”夜一一拳頂飛喜助,“老娘優雅的時候總來搞破壞!”
倒在地上的喜助微微提起嘴角,嘛,這才是夜一。
他永遠不許夜一作出落葵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