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就憑著自己鬼道有些用處,白打還不是差的一塌糊塗……”
……
落葵皺皺眉,她著實不是大度的人呢,你們的話,我該怎樣償還呢……
“算了,我不放在心上。”雖然他對優澤有些火大,但這也僅止於學術上的糾葛,她們說的太難聽了,讓他忍不住說出了這句話。
落葵正在思考的頭腦並沒有很快消化白哉的話,她微怔,後緩緩提起唇,“多謝,朽木。”
“恩。”他的聲音如玉盤上掉下的翠珠,清冷的好聽。
他甩甩衣袖從落葵身邊擦過,沒有用瞬步,落葵看著他的身影,心情大好。
那麼接下來,是不是該償還一下剛剛評論自己的同學呢?她狡黠一笑,轉過身迅速抬起手,伸出食指指尖,作肆意挑釁狀,純黑的眸子微微上提,“鬆下同學?敢不敢和我對練一場呢。”
被她用指尖指出的那個女孩子麵色窘迫,:“敢!誰,誰說不敢!”
落葵嗬嗬一笑,“是麼……”瞬步離去,完全不給麵子。
鬆下離子被氣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可惡……
夜一大人曾經教育她打擊敵人的最佳方法,然後施與重擊,一針見血,她找到那位鬆下同學的弱點,對於落葵來說可有可無的自尊。
自尊這種東西並不是什麼時候都需要堅持的,為了少一個弱點,她早就丟掉了。
不過話說,這種不等彆人說完就瞬步的感覺,真的很爽,她確實該再好好練練瞬步……恩,現在就去找夜一大人吧。
然後後來與鬆下離子同學的對決可想而之,不是說落葵比那位鬆下同學強到哪裡去了,隻是過多的實踐對打早已讓落葵積累了經驗,憑這些經驗如果輸了那就笑話了……
不過自從鬆下在落葵麵前完敗後,似乎就不在落葵麵前囂張了,每次看到落葵時似乎都可疑地紅了臉……
落葵很奇怪那是為什麼。
“那……那個,優澤大人,能不能讓我坐在您旁邊用餐?”鬆下離子眼眸像小兔子一樣透露出期待。
優澤落葵往嘴裡塞的勺子抖了抖,“隨意。”她奇怪這個鬆下同學的變化為什麼這麼大,“還有,不要叫我大人,請你隨意,不需要用敬語。”
“多謝優澤大人!,額不對,優澤桑……”鬆下的臉越發紅了,“可以的話,請您叫我離子。”
鬆下怎麼變化這麼大?落葵思考的時候習慣皺眉,鬆下立刻慌亂起來,“如果不可以的話請大人不要勉強!”
落葵笑了笑,“可以哦,離子。”她放下勺子,“你也叫我落葵吧。”
“嗯!”
其實離子這個孩子很可愛不是麼,其實自己也不討厭這種胸口暖暖的感覺不是麼,其實在枯燥無味的校園生活中逗逗這隻小兔子很有趣不是麼……
就像吃了那種不大不小紫紅的桑葚一樣,越發感到甜的溫暖感覺。
她可不可以當作,這就算朋友了呢,她的第一個朋友。
落葵拿起一個紫菜飯團,嚼一口望天,嗯,今天心情很好。